他说,“我有正常的交际,能捕风捉影的太多了,如果你每次态度都像这样,你就直接把我像之前那样关起来好了。”
沈诚修没想到烟灰缸会把池子石砸成这样,这会见了血,心里气消没消不知道,心先慌了大半。
听见池子石这样说,他眼中是有诧异的,随后说,“这是你自己说”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池子石冷声打断,显得有些厉斥的样子,“你想试试吗?我是无所谓,到时候你不要又求着我搭理你。”
说完这句话,池子石不再管沈诚修,他自己有些走不稳的扶着墙,上楼了。
沈诚修低头去看被摔在桌子上的照片,场景里,的确不是只有池子石和温苍,玻璃画框里倒映的是五个影子。
这照片是偷拍的,能从阳台玻璃拍到高层里的住户家里情况,还把照片特地截图放大,制造出两个人亲密的景象。
这手法,是花了心思的。
可是温苍
沈诚修拿着照片的手捏紧了,他从没把这个小心理医生看在眼里,更何况他手里还捏着温苍朋友的事情。
温苍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翘到他头上,就算温苍自己想死,也不会不管那位朋友。
这只是个普通的生日宴。
可
沈诚修看着照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温苍看池子石的眼神,太过温柔了。
这种温柔,让沈诚修憎恶。
沈诚修打电话给私人医院的院长,“我这里有个医援项目,在a国,还缺一位跟队的心理医生,让你们医院的温苍过去吧。”
研究所是沈诚修手里的,私人医院属于研究所,温苍实际上就是沈诚修的一个下属。
他一句话,让温苍调任国外,永远不回国内也行。
到底不是个威胁,之前的确是他怒意上头了。
沈诚修拿着医药箱上楼,池子石正对着镜子冷静的缝合额头伤口,他的手很适合当医生,因为太稳了。
沈诚修皱眉,走过去,想去接池子石手中缝合的工具。
池子石就利落的收线,消毒,然后打了个纱布包。
他惨白着一张脸,低头收拾狼藉的洗手台。
沈诚修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握着他的手,“去休息。”
池子石抽回手,继续收拾完了,去拿了冰袋靠在床上敷脸。
虽然人还是冷的,可额头上的纱布包,到底是显得他这个人透着一股苍白脆弱的病态。
沈诚修坐在床边,池子石偏着脸敷着冰袋看向窗外,没有看他。
浑身都写满了,不愿意理。
沈诚修盯着池子石,好一会他才说,“我知道你生气。”
顿了顿,又说,“我下次不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