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翟双白由衷地说:“还是你吴姐带得好,在国外就没有这样细心又什么都懂的阿姨了,我婆婆虽然是华国人,但一直在星国,都是老外的那套,我坐月子还让我吃冰激凌。”
“啊,这怎么行!”吴姐惊讶地叫出声:“女人家坐月子一定要保暖的!我的天哪!”
翟双白不无羡慕地说:“所以说,你们家太太的运气真好,有你帮她照顾孩子,她还有那么帅气的老公。”
“说起来,她也是个苦命人。”吴姐跟翟双白聊的投缘,有什么话就一股脑地说出来了:“她老公去年就车祸去世了,她当时还大着肚子,悲伤过度孩子就没了。”
“啊?”翟双白唏嘘道:“这样啊!”
她叹完,装作吃惊地看向吴姐,嘴巴张了张但没说话,吴姐也看着她,飞快地扫了一眼怀里的孩子,笑的尴尬。
吴姐虽然没说什么,但好像什么又说了。
翟双白没再追问,她又跟吴姐聊了几句,就告辞了。
吴姐很热情地送她到门口,邀请她经常来玩。
翟双白客套道:“不打扰了,我每次来还得带着我妈。”
“老人家挺安静的,而且我家太太每个星期要去医院治疗三天,一三五都不在家,我一个人在家呢!”
“好,那我有空就来打扰你。”
翟双白跟吴姐说说笑笑地道别,推着老太太回到别墅,让保姆好好照顾着,就离开了。
翟双白开着车回去的路上,有一个计划已经酝酿的差不多了。
韩以湄过几天还有一次植皮手术,本来就在国内,翟双白找了一个国外的医院和专家,把国内的手术推掉了,她告诉韩以湄国内的做不了,得去国外做。
她忧心忡忡地说:“我这边可能走不掉,宗考太小了。”
朴妈立刻说:“你不用费心,我陪以湄过去就好了,去哪里?”
“米国。”
韩以湄撅起嘴:“这么远啊。”
“能有多远,飞机上睡一觉就到了。”翟双白说:“我给你们去办签证了,你乖乖地做手术。”
“那手术是不是很贵?”
“我现在是谁?聂家少奶奶,对我来说不是小意思?”翟双白拍拍胸脯。
韩以湄看着她,还是撅着嘴:“国内随便做做就好了。”
“你要是想脑袋总是秃一块,我倒是无所谓的。”翟双白摊摊手。
朴妈赶紧笑着安抚韩以湄:“我还没去过米国呢,正好出去见见世面。”
韩以湄一听来劲了:“我也没去过,听说米国的迪士尼很好玩。”
搞定了这边,翟双白就找人帮她们办签证,订机票,那边的房子已经安排好了,找了一个华国管家照顾她们的饮食起居。
虽然这些聂知熠找人查不是查不到,但他们之间也没有深仇大恨,翟双白都带着她们躲得这么远了,聂知熠应该不会穷追不舍到米国。
这几日,翟双白也摸清了吴姐一家的情况,那个年轻女人的确星期一三五就去医院,早上八点钟就走了,翟双白有无数个机会可以下手。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