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两个人愉快的干了一杯。
白芷那件困扰的她已久的事情说了出来:“庄川柏会不会因为留下了创伤,产生了对动物进行虐杀的想法。”
扑哧——
莫筠依好奇的打量了白芷,脸色郑重的点了点头。
白芷心里咯噔一声。
那只狗真的是庄川柏下的手吗?
“不可能。”莫筠依难得摆正了姿态:“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往往是心理扭曲变态,在某一方面得不到满足,才会做出这种残忍的事。”
她挑眉,看向白芷。
曾经发生的那件事情,被白芷完整地复述出来。
“不对。”
“时间不对。”莫筠依敏锐地发现了问题的关键点:“她只出去了七天,而且你说的那个时间在柳如出事之前。”
“所以那个人一定不是庄庄。”
她接着说:“要不然你问一下她本人。”
“不用,我相信她。”
相信她不是这种人,白芷莫名的相信,因为庄川柏值得。
一顿饭两个人交谈相欢,莫筠依还有其她事情要忙,她们两个人在会所的门口分离。
白芷坐上了凯迪拉克,朝着青蝶别苑的方向驶去,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意中人,越了解她一分,越是心疼这个人,越是想要多留在她身边一会。
每次要她的时候,总是那般的火热。
她曾经疑惑过,此时已经得到了答案,白芷愿意等她的伤口慢慢的复合,如果对方下不了手,她会拿着手术刀,亲自帮对方进行手术。
想到那个人,满心满眼都藏着那个人的一切,她脚下的油门不自觉的加速,想要看到那张恋恋不忘的脸庞。
直到凯迪拉克驶进了院子里,经过了火红的凤凰花,在独栋的别墅面前停了下来。
她心突然静了下来。
呼吸开始变得平稳,那些急迫仿佛成了近乡情怯,她紧紧的捏住了方向盘,许久不由得轻笑一声。
切——
昨晚还调戏对方,现在那个时时刻刻想着别人的人,反而成了她自己。
她还真是对庄川柏着迷得很——
匆匆忙忙的赶过来,就扑了一场空。
家里面只有那位中年妇女,正在楼下擦着地板,见到白芷有钥匙进来也不惊讶,挺直了腰背,朝着白芷微微一笑,招呼她到沙发上坐。
中年妇女也是从小看着庄川柏长大,在庄家干了不少年,叫赵招弟,是庄川柏她妈和她爸在一起的时候,就在庄家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