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在渴望更多。
ore and ore
这是季琛第一次接吻,他印象里不怎么卫生的亲密活动,现在完全变了味道。
宫淮缠住季琛的舌头极尽舔舐勾弄,在他口腔里欺负够了,再拐到自己的地盘放肆地吸吮。
季琛很快就受不了,手情不自禁往下摸。
宫淮却捉住他的手腕,哑着嗓子问:“平时自己弄过吗?”
季琛喘息着摇头,又点头,仰着下巴还要讨亲。很舒服,他很喜欢。
男人笑了一下,瞬间就把季琛迷的晕头转向。
他感觉到比他大一些的手掌探入他的裤沿,慢慢往里深入。
隔着薄薄的内衣布料被握住时,季琛难耐地屈起腿。
“要、要做措施。”
少年好不容易揪回理智,还记得安全为主。
宫淮哑着嗓子哼笑了一声:“伺候你这么麻烦?嗯?”
季琛迷朦着眼看他,滚了滚嗓子,轻声喊:“哥……”
“草!”宫淮猛地怔住,而后就忍不住地爆粗口,他觉得自己快炸了,急切地起身,从酒店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套子,牙尖咬住一端猛地一撕。
季琛瞧着,觉得对方那一下很帅。
宫淮给小家伙戴好,才拢在掌心把玩揉捏。
“这下满意了?嗯?”
季琛乖巧点头,搂着他的脖颈下压,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男人的嘴角,一边轻轻晃动着腰身,在对方手里寻求快感。
食髓知味。
那晚他们没做到最后,顶多算是年长者对小辈的互帮互助。
他们相拥着睡在了一张床上,清晨醒来互道早安。
第二天宫淮陪他去跳蚤市场找人,季琛拿着那个土陶的玩偶,还真找到了它的老板,虽然换了个位置摆摊,但别具风格的土陶艺术,还是让季琛认了出来。
对方对这个真挚的少年很有好感。他其实并不在意丢失了一个作品,因为这里乱,他经常被偷东西,又或者说误拿了什么的。
毕竟在这里,这种事情太常见。
季琛费尽心思找到人给报酬的举动,实在是太过罕见。
老板收下了报酬,却又送了他两个土陶玩偶,季琛推却不过,只好都塞给了宫淮。
今天这里没发生什么乱子,季琛得以逛完了没逛完的地摊。
虽然除了那个土陶玩偶,他仍旧什么都没买。
宫淮又去报刊亭,买了一盒烟和一张明信片。
季琛看到了,问他:“这次又要写什么?”
宫淮没带笔,把明信片收起来,“写有个小朋友做了好事,要留名。”
季琛不让他写这个,写别的。
宫淮问他写什么?
少年卷起舌头,情诗的结尾被他念得温柔缱绻:“if thou kiss no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