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西起身给了鲜丽一个大大的拥抱,俯下身地围住娇小的她,这个温柔的拥抱有感谢的意思,也有爱的意思。
“你会不会恨我?”王大西问道。
王大西对自己的出尔反尔,很有愧疚。可是,他能怎么办呢?
他还有家人。
“不会恨你。我想如果没有矿难,我爸依然是超市老板。”鲜丽道。
“嗯,你能理解就好,荷花是我的老伴,我这辈子都离不开她。你明白的。
我会沿途观花,赏花,但是我会回家啊。对你是,对我遇到的女人一样。
女人如花,我喜欢这样比喻你们。”王大西道。
“可是,你老干辣手摧花的事儿。”鲜丽道。
“哎呀,你就不要讨伐我了。丽丽,我希望和你做朋友,一生的,不希望你做我的女人,我觉得我给不了你什么,我总是辜负你。做朋友就轻松多了。”王大西道。
“哈哈,大西叔,我信你这话很真诚。”鲜丽道。
“其实,我不懂买卖百货的。你得给我推荐一个靠谱的职业经理给我。”王大西道。
“这个,我爸吧。他兼职。”鲜丽道。
“他老人家能同意吗?你们不是要回宜城去了。”王大西道。
“其实啊,很多关系都是我爸在维护的,你还得找个熟人去对接。那他偶尔来一下,总是要卖他人情的。现在的超市不需要你过多经营管理,都已经上轨道了,大不了就是熟悉。
你家儿子王喜西就可以管理了。”鲜丽道。
王喜西是王大西的独生儿子,去英国留学体验了一段生活,娶了一个英国的女人回来,就是一个公子哥,平时是不管事儿,只管花钱的。
和老婆除了带娃就是生孩子,老婆露西在蜀都一所大学当外教,算是男主内,女主外。
“哈哈,听你。喜西去管。经过那事儿,我感觉我的精神头儿没有了。得交给年轻人去做了。”
王大西不由地感叹岁月不饶人。
鲜丽起身把他头上的一根白发拔掉了,放在他的面前给他看。
“哎呀,你不要拨了,太多了。”王大西道。
“我就是拨来玩玩,看看我曾经喜欢的人的头发,也就玩玩。”鲜丽道。
鲜丽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拨掉那一根头发,就是想拨了。
这头发是岁月流逝的凭证,她就想那么任性地要一个凭证。
其实也没有多大意思。
“那劳烦你爸多带带喜西?”王大西道。
“我爸对这超市有一种情儿,他很乐意的。你放心。”鲜丽道。
这次见面后,鲜丽和鲜君国启程回了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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