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给你摆一件好耍的事儿。
是今天来我们店的一个客人摆的。
她是做技师的。
她上班那店前几年搞惨了一个公务员,还蛮好玩的。
我说啊,这些书念多的男人还是很容易上套的,就和一个大傻子一样。”
林远的老板樊朝丽一边朝脸上敷着护肤品,一边和他聊着。
“公务员?是黑了他的钱吗?”林远漫不经心地问道。
他和这个漂亮的妻子,其实没有多少共同语言,聊天也不在一个频道,但是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不说说话是不可能,何况还有生养了一个儿子。
那得构造一个和谐的家庭氛围。
“不止噢,那人工作都丢了。”樊朝丽道。
“工作都丢了?”林远心里一激灵,想到了自己从前去理疗馆丢了媳妇丢了公职的事儿。
那会不会自己也是被人这样坑的?
听樊朝丽一说,他来了兴趣,想听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人啊,据那客人和她的朋友聊是因为那人考上公务员了,就想甩了他的女友,他看上另一个女人,那女人的父母是当官的。
他女友就跳楼,没摔死,现在回老家了。
他那租房的房东很仗义,就叫小姐妹收拾他。
那来我店的那女人正好是这老板的员工。
就是那店的老板做套给他的。”樊朝丽道。
“那店叫什么名字,她有没有说?”
林远激动地抓住樊朝丽的手,眼里是出奇的愤怒。
他怀疑他此前的事儿就是她们八卦的这事儿,他就是那个冤大头。他被套了。
“逍遥艾灸理疗馆”樊朝丽道。
林远听完,脑子嗡嗡嗡的响,她们算计的是他。
他就是那个被她们茶余饭后谈的对象!
“噢,知道了!”林远喃喃地说,顷刻间他握紧了拳头,在压制自己的愤怒。
林远开车来到李镇。
他把车停到离常氏白糕店不远的地方,望着在店门口忙碌的徐晴,恶狠狠地盯着,他抽完了一支又一支的烟。
车里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他想报复那个女人。
这女人毁掉了他的锦绣前程。
冲过去砍死他,那会毁掉了自己。
不过心里的恨已经和冲过去想砍死她的冲动差不多了。
还有迟苗苗,还以为这人单纯,结果却是这样霍霍了自己。
突然,他看到刘静和常耕,脸上浮现了一抹阴险的笑意。
他也可以毁掉她们在意的东西。
第二天,刘静带着常耕在巷口玩的时候,被一个老大爷一起抱走了。
两个小孩平时都在镇上玩,镇上的人都比较友善,他们也就对这大爷没有起戒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