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阿晴也不敢租房出去,她怕她更应付不来万大海。
这样的缠汉是法律解决不来,道理说不通的,只有用其他法子解决。
程天祥就托常晴找上了郎二爷解决。
郎二爷用的法子也简单,就是运走人。
一晚上,万大海的家里来了两人。
两人用麻袋一套,把人一敲晕再一装,把万大海运回了蜀都他老家。
当万大海再次醒来时,已经在老家的堂屋了。
手机上发来了一条短信,是陌生的号发来的。
“你再给龟儿子回来,我打断你的腿!袍哥人家!”
万大海看着这纸条愣了。
他这人玩横,不过最敬的是袍哥,最怕的也是袍哥。
年轻的时候,吃过亏上过当,袍哥帮给他解决过难事。
后来玩横耍枪打架,袍哥也收拾过他。
他见识过这个袍哥帮的厉害,那是不敢造次了。
这江阿晴就随他去吧。
回到老家后,万大海继续做他的腊味营生,这总得找点事做。
至于女人,他倒想开了,不太想结婚了。
江阿晴的事儿就此了了。
没有了万大海,江阿晴出门也能自由自在了。
经过这些事儿后,她也想明白了,还是和程天祥搭伙过比较安生。
这娘家不娘家,夫妻不夫妻的,总是一个稳妥的伴侣。
吃饭旁边有个人,散步旁边有个人,人就没那么孤单。
这绕了一圈,还是回到了原地。
两人也就心照不宣地生活在一起了。
这算是真正的破镜重圆了。
程燃为了庆祝这事儿,给两人提了一个建议。
“老汉儿,老妈,要么你们再办一场婚礼,请大家吃喜酒。”
“燃燃,我家的事在这镇上都来来回回折腾好几次了,就还是安安静静地好。”江阿晴道。
经过这么多事儿,她可对这些完全不看重了。形式是虚的,人是实在就行。
“我们这老夫老妻的,你还让乡里乡亲吃我们的酒席随份子吗?”程天祥道。
“不用那么热热闹闹的,我都怕了,安安静静,清清静静好。”江阿晴继续道。
“好,我们去再拍一张全家福,这次是真的齐齐整整的了。”程燃又提议道。
“这个可以。”江阿晴笑道。
“我同意!你妈说什么就是什么!”程天祥道。
“老程,你现在是名副其实的耙耳朵!”程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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