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穷乡僻壤出刁民和恶民,萧啸这里还是遭过几次偷窃,门被撬了,锁也被剪掉了。
人却没找到。
媳妇王琴索性就买了一个喇叭,骑上三轮车走街串户地骂,循环了一个月,硬要那小偷长记性。
“那龟儿子,龟孙子,不长眼的,偷人偷情,还偷东西,我咒你断子绝孙。
那挨天刀的,街混子,我挖你祖坟,我骂你祖宗八代,在地下都给人推磨下油锅。
那乌龟王八蛋,出门被车撞死,吃饭被饭噎死,拉屎掉茅坑淹死。”
就这几句话循环地放,循环地骂。
她那三轮车上装着石磨豆腐,是王一刀那拿的,当然是没给钱的,前夫旧人,在王琴的眼里心里就是娘家人。
她边骂边卖,生意还出奇的好。
这卖了的钱,她会称上些水果给王一刀拿过去,也卖一些回家。
豆腐能卖得到多少钱,一车下来也就两三百块而已。
她卖豆腐的时候,萧啸觉得很有趣,把这野趣味很足的老婆拍了片放微博上。
有一个艺术家的导演当老公,王琴身上的泼辣也变成了一种美。
说回到李林材,他拿着画像找到了常晴,他能求的人也就是这常晴了。
他还能认识哪些人呐,李镇的人七七八八都认识,可是有能耐的人真没认识几个。
“我叫天亮给你找,放在抖音上给你传出去!”常晴道。
“谢谢常家姐姐!”李林材道。
没几天啊,这消息就出来了,那人找到了。
“材叔,那人不是李宝兵,是宝兵的朋友,不过应该也有他的消息。”
李天亮把电话打到李林材那里。
李林材很高兴,嚷着要和那人见面,毕竟总是有消息了。
“好啊,我安排一下啊,你要来一趟宜城噢!”李天亮道。
“好!”李林材道。
“那就后天,我们在江边二娃坝坝茶见见!”李天亮道。
“好,好!”李林材道。
时间很快到了见面那天,李林材早早就等在了二娃坝坝茶那了。
李天亮带着那个年轻人来了。
李林材一看,真是那天葬礼上的人。
“你好,小哥,你是兵娃儿的朋友吗?我是他幺伯!”李林材着急地介绍道。
“是啊,我是他的朋友,那天,我是替他磕头代他尽孝的。
那天不和你打招呼就走,那是我不想再和他扯上关系了。
他叫我来磕头,也是拿粉要挟我,我是瘾君子。
不是因这,我那和一个死人扯上关系,也不是我的曾奶奶!”
年轻人说话很冲,很直!
“他现在在哪,你能带我去吗?”李林材道。
“我这要粉,会找他线下的人,一般我们不见面的,哪次是他托人叫我去磕头,事成给我粉,不要钱。”年轻人不耐烦地道。
“那你能找到他线下的人,那就能寻到他了?”李林材道。
“材叔,这小张今天能来啊,也是因公安局盯上了他这条线了,他来打个配合,和你碰个面,看你能有其他招引他出来不,毕竟他能让这小张来磕头,那也许他们破案的突破口在你这里。”李天亮道。
“这是赶尽杀绝啊!这李家完全无后了!”李林材道。
喜欢你是我的眼,我是你的拐杖()你是我的眼,我是你的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