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不同意的,不过我真是喜欢你!”郎榔道。
他心里早吃准了这个女人的心理,她不可能不同意。
她已经适应了那种寄生虫一样的生活,那能再有所自立更生的想法呢?
一生,她都会是寄生虫,只是如藤曼从一棵大树到另一个大树的攀附一样。
郎榔走到姜小敬的身边,把这美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喃喃地道:“我会比小二对你更好的。”
他又温情地吻着这女人的嘴唇,深情而热烈。
他依然是那个宝刀未老的情场老手。
姜小敬被他这一温情一撩,心就定了下来。
老子总比儿子靠谱点吧,不太好玩,那总能其他地方框一些钱出来的。
“我答应你,榔哥!”姜小敬道。
“这就对了啊,叫我哥哥!”郎榔道。
这桩男女桃色交易就达成了。
姜小敬却不知老子可能比儿子更不靠谱,姜可是老的辣的道理。
毕竟,她的人生目标就是靠男人实现自我价值,但是又不具有高深的智慧掌控男人。
郎榔见姜小敬答应了,就急不可耐地上下其手起来。
因那小网红带给自己的郁闷都在姜小敬的身上找了回来。
这晚,他睡到了姜小敬的房里,任意挥洒着他这匹老马的蛮力和汗水,在姜小敬这片青青草原上留下深深的马蹄。
在女人看来,是喜爱的证明,在男人看来,那是征服者的印记。
不过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大家都满足了各自的需要。
一个图钱,一个图色。
一周后,两人手拉手回了宜城。
苗家女子的温柔乡让郎榔流连忘返,这自然惊动了家里的母老虎樊花儿给知道了。
这樊花儿黑瘦不好看,却性子彪悍。这拿了木棒就冲那姜小敬的小别墅去了。
这一哭一闹一砸的,那是很不给这女人面子。
“你这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勾了我儿子,勾我老公,我不敲死你,我不是樊花儿。”樊花儿这木棒一打下来,那姜小敬就直接装晕倒。
这一晕倒,让樊花儿也没辙了,就拿那别墅的东西撒气。
这打打砸砸完了,还不解气直接到醉风楼找上朗榔又是一顿泼妇骂街和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