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富又和红霞妹儿来了两次。
这药酒的功效让他欲罢不能,总想对着眼前的女人冲锋陷阵,尽显男人风采。
他在这冲锋陷阵中,找到了征服的快感和男人的优越感。
在他们酣畅淋漓的时候,床头的针孔摄像头录下了全程。
这就是郎二爷交代的”安排“的事儿。
“宝贝儿,太舒服了,太爽了!”范富喊道。
“富哥哥,饱了就好啊,记得再来啊!”红霞妹儿搔首弄姿地卖弄风情,又极尽撒娇地道。
范富见着眼前这个尤物,完全欲罢不能,可惜今天已经弹尽粮绝了,无法再冲锋了。
松了筋骨的范富突感阵阵睡意袭来,他宠溺地搂住红霞妹儿,呼呼大睡。
直到深夜,范富才被红霞妹儿推醒。
“富哥哥,你得走了,嫂子一会可要查岗噢!”
范富猛地醒来,方急急地穿衣出房。
临走时候,还不忘亲了一口红霞妹儿,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送别范富后,红霞妹儿拖着略有些疲累的身体回了宿舍。
她去淋浴间又洗了一个澡,这是她这些年在醉风楼的习惯。
和这些男人鬼混后,她都会再在自己的房间洗个澡,哪怕已经在宾馆房间里洗过了,她也会再洗一次。
这样的固执,是一种洁癖,身体洁癖也是精神洁癖。
洗完澡后,她才能安稳地睡一觉。
不时,她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裹着浴巾从淋浴间出来,就见到了床边坐着一个人。
此人正是郎榔。
“这是五万块钱,你拿着!”
在醉风楼,朗榔喜欢发现金,这现金让人更有荣誉获得感。
那么一扎扎的钱,怎能不让人爱呢?
“噢,要不要我再伺候你一下!”红霞妹儿笑道。
眼前这个男人昔日是自己的爱人,现在是自己的雇主。
这一问,更多的是挖苦和讽刺!
“不用了!你已经累了!”朗榔道。
“谢了!”红霞妹儿道。
红霞妹儿把那五扎钱放进了手提包里,又拿出一包玉溪烟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