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行是事实,解释无意义。
“他说的都对,但有一点我要纠正,那死去的妇女孩子不是刁民!”
“哦?大义之者?”
“实事求是罢了,谈不上什么大义。他们滥杀无辜在先,那我给予回应,理所应当吧?”
林邑在等元家主的反应,如果元家主表现出和主脉一样的态度,他不介意连这老东西一块除了。
但如果家主是个有良知的人,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也不是不可。
幸运的是,元家主不像元休那么冷血。
“滥杀无辜?何时之事?”
“昨夜!”
“夜里?元休,主脉昨夜有人出门了?”
提及这点,元休暗道不妙!
每晚十点过后,元家禁止任何人外出,这是规矩!
就算是主脉,也不可违反!
他低头认罪:“是孩儿管教无方,没拦住三弟擅自出门,请家主责罚!”
“擅自出门,这么说来,不是你的意思了?”
“不是!但请家主责罚!”
元家主了解自己这个儿子,既然都把责任推到一个死人身上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轻轻一哼。
“哼,你都说是擅自出门,本家主又何来责罚你的理由?”
“是孩儿管教不周!”
“住嘴吧,林邑。”
元家主又看回林邑。
“主脉违反规定在前,残害了无辜,是该惩罚。但这不是你在主脉肆意妄为的理由,尤其你刚刚还想屠害元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