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你我还没出生就想要我妈的命对吧?”
“对。”
“那这能怪我吗?我还在娘胎里一点意识也没有,我怎么知道我在胎中呆的太舒服不肯出来?”
这么一说也是,连意识都没,难产一事确实不是苏天可控的。
“那把人推下河怎么说?”
“这我就得跟你好好说说了,因为我让我妈难产,全族上下都将我视为了灾星。尤其那几个他房子嗣,隔三差五就来踩我。我的另一面你也见过了,不堪受辱,动手没问题吧?”
如此听来,也不是苏天的错。
“那差点被你淹死的小姐呢?”
苏天一愣。
“爷爷连这都跟你说了?”
“回答。”
“真服了,这件事他凭什么怪到我头上?当时人家丫头都替我正名了,我是在救她,不小心脚滑拉她摔倒,完后刚好被人撞见,就说我想把她活活淹死!”
林邑大感意外!
“你是救人而非害人?”
“对啊,我跟那丫头又没仇,为什么要害她?包括你现在也可以去问,当年是不是她落水,我让她骑在我的肩膀上,才使她能好好的活到今天。”
三份罪状,苏天轻描淡写的全部洗白。
林邑来劲了,相比之下,他更愿意相信苏天。
“这就是所谓的,看一人不爽,他做什么事都有错。”
苏天早就习惯了,也正因如此,他才想脱离这个家。
“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吧,我爷爷跟你说这些,相信你的计划并没有成功。既然如此,带我去赌石吧,一亿到位,不光能离开这个家,还能听我爸叫我一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