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他……回来了!
一切,都不再那么重要了,在一起,才最要紧!
鼓了鼓双颊,在顾聿森的腰腹上轻轻摸了两下,宁艨便主动扑进了顾聿森的怀中,依偎在他胸膛,她用指尖在其上轻轻戳了一戳,撅着嘴低低嘟囔:“坏蛋大叔,你就知道犯规,明知道我最无法承受你的柔情攻势竟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这一招;也明明你嘴巴那么笨,说起甜言蜜语来,竟然也这样溜?”、
“只是心中所想。”
只不过是经由他这张嘴说出来罢了,别无其他。
所以他一直都不喜多言,原因也是在此,人的嘴,只存在传递言语的功能而已,真正的情感表达,还是行动,做出来了,实现了,才最为关键。
但是或者,有的时候他还是太冷漠了,有些话,或者,还是必须说的!
“这两年的具体经过,回头我一定详细说明,现在,先顾好你。”
“我很好,没事的,你现在……阿嚏,你现在……”
“听话!”湿漉漉的小兔儿一只,都已经冻到瑟瑟发抖,唇瓣都要紫青了,竟然还敢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两年没揍过了,屁股就又痒痒了是吧?
“可我是真的……阿嚏……”
“恩?”
“可我真的……好想你……”扁嘴,宁艨委屈不已。
“我懂。”
点头,顾聿森三两下之间就把自己的军裤给扒了,扔远在一边,然后很自信的擦了擦,将彼此身上的水都擦干,他便倾身而去,双臂展着将宁艨抱了起来,按她在腿上。
“我懂。”他再次说,开口之间将薄薄的唇贴向她耳尖,轻轻吻了一下,低语若轻喃:“因为我也想你。”
所以所谓相思,最是当事者才深懂!
顾聿森的眼神过于炽热,依偎在他怀间,宁艨整具身躯都是冰冷,身前却如火在熨烧一般的烫……
方才连他衣服都敢脱的勇气瞬间泯灭,她缩着靠紧他,双臂,正在一点一点的将他,抱紧!
顾聿森同样将她抱紧,伸出舌尖舔去他面颊边的水珠,舔着舔着,就舔到耳朵那里去了,沿着耳廓,顾聿森正在轻轻的画着圈,好似缓慢,实则火热异常,乃至于还透着一股子的小……情色!
火热的眼神配上如此这般逗挑的动作,说有多煽情就有多煽情,煽的彼此之间的那一把火,瞬间腾烧,于他一寸寸逼近的唇舌之间,簇簇高涨,直到最后,彻底包围了彼此,火烧火燎了!
宁艨瞬间热了起来,冰凉的手脚都像是有火焰在燃烧,这热度来的实在是太快,叫前一秒都还冰冷颤抖的她,格外的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