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陪着你在西北过秋冬,春夏时就在外面走走。怎么样?”祁明诚抬头看向赵成义。赵成义想了想,看着祁明诚的眼睛,非常认真地说:“其实西北的战事已经平定了。日后哪里还有那么多仗要打啊!我听说朝中正在谋划出海的事情,这个是你提议的吗?如果你想要出海,那我……”祁明诚翻了个身坐起来,说:“出海是好事,有很多东西是景朝这边没有的,而那些东西偏偏就能够造福百姓……要是出海的船队能把这些东西带回来就好了。不过,我并不打算亲自出海。等我花个四五年的时间把整个景朝都走遍了,将《祁迹》完结以后,我以后就留在家里老婆孩子热炕头了。”“孩子?”赵成义以为祁明诚已经看上了哪个孩子想要过继了。“养条狗怎么样?弄条狗当个儿子养。”祁明诚兴致勃勃地说。赵成义在祁明诚的头上揉了一把,仿佛把祁明诚当成了孩子:“狗儿子?亏你想得出来!”再过上几百年,很多人都把猫猫狗狗当成孩子在养!祁明诚趴回c黄上伸了个懒腰,说:“你是没瞧见你妹妹如何养她儿子的。一个球抛出去,你那可怜的外甥立刻去叼了过来,然后球又被抛出去了。”“逗狗呢?”赵成义问。“可不是嘛!”祁明诚说。赵成义不能想象赵小妹会如此调皮。他摇了摇头,拿起放在c黄边的外套,在暗袋中翻起了东西。祁明诚在c黄上等了又等,一直没等到赵成义上c黄,就忍不住问:“你找什么?”“你的爵位也该下来了吧?不知道给你封个什么爵。”赵成义一边低头找东西,一边说。“估计高不到哪里去……毕竟,我只是个商人。”祁明诚打了个哈欠说。其实他的功劳不小,但很多功劳只能藏在暗处,不能摆在台面上被正大光明地宣扬出来。于是,他的爵位肯定不会给得很高。“唉……今天国公爷给我一瓶香膏,据说特别好用。只可惜是内供的。”赵成义说。如果祁明诚的爵位不高,这种内供的香膏估计分不到他的头上。可香膏很重要。香膏好一些,他们就能享受一些。“你脑子里难道就想着这些事情吗!”“不然呢,难道还要装着天下事?”“……”祁明诚隐隐觉得自己的脚趾头有点疼,当初搬起来的石头真是太大块了。“媳妇孩子热炕头。嗯,你是我媳妇儿,你是我大孩子,齐活了。”赵成义把衣服甩到了祁明诚的头上,趁着祁明诚的视线被遮挡住的时候,他迅速上了c黄,然后把祁明诚整一个锁进了自己的怀里。黑暗中,祁明诚趴在c黄上,由着赵成义帮他按着酸疼的腰。c黄上的被子是刚刚换过来的,换下来的那些都揉成一团直接丢在了地上。祁明诚挠了一下枕头,有气无力地说:“你……你……算你狠!”“……”赵成义觉得这话真是没法接。他要是不“狠”一点,凭着他对祁明诚的了解,祁明诚肯定又要说些“难道你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吗”的话了。赵成义摸了一下肩膀,祁明诚刚刚那一口也咬得挺狠的。“明天你洗c黄单!你洗被罩!”祁明诚又说。“嗯,都我洗。”赵成义毫无异议。赵成义刚到京城就被新皇升了职赐了府邸,不过将军府还在修缮,因此他和祁明诚租着一间小院子住。他们只请了个厨子,除此以外再没有别的下人了。所以,洗衣服什么的确实需要他们自己来。祁明诚寻思着还是要买几个下人。虽关起门来时,他罚赵成义去洗衣服,这算是他们之间的情趣了。但等赵成义搬进将军府以后,他总是要待客的,家里一直没有齐备的下人,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赵成义的手顺着祁明诚的腰往下滑。祁明诚赶紧在赵成义的手背上打了一下:“你摸哪儿呢?!天都快亮了,还没有闹够?”“……你要不去把你的小片片穿上吧?”赵成义用商量的语气说。不然祁明诚就这么光溜溜地躺在这里,赵成义在帮他放松腰间的肌rou时,总是忍不住要把手往下移的啊。怎么能让黄鼠狼看着鸡呢?祁明诚的三角内裤到了赵成义口中就成“小片片”了。祁明诚纠正过赵成义很多次,但赵成义屡教不改。在赵成义的认知中,内衣也应该是能把身体彻底包住的,就那么一点小东西怎么能是内衣呢?小片片,听着就像是尿布似的!这要不是祁明诚实在是懒得动了,他非好好地和赵成义理论一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