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光的态度这样?坚决,景颐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嚷道,“我只是急着?来同您确认是不是您救我出魔域,还?没来得及处理?聘书,我没说就愿意接受!”
扶光不言须臾,尔后低笑一声:“哦?”
这就耍上性子了?
他说让她?任性,她?嘴上不肯承认自己的心意,不肯嫁他,却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抱怨他、向他任性了?
很好,这样?的景颐,他扶光喜欢!
不过,这还?不够。她?这会儿哭着?埋怨,口是心非的样?子,还?不够。
他一直不断地挖掘她?,现在,扶光感?到,他已经?快要把景颐剥得干干净净,就还?差最后的一点了。
就像是剥开层层花瓣,才能见?到缤纷妖艳的花蕊一样?,越是藏在里头的,越是令人惊喜和着?迷。
他想剥掉景颐的最后一层。
他想看她?哭下?去,是那种哭,像新生儿不着?寸缕地那种娇嫩啼哭。
他想看她?在情绪最激烈的时?候,还?能不能口是心非下?去!
“你逃不掉了,景颐。”
他低哑的声音,就像是一个魔咒一样?。
景颐心尖一颤,一双含泪的美丽杏眸,惊诧地张大。她?还?来不及回话,只见?扶光低下?俊颜,不由抗拒地以薄唇封住她?的菱唇。
衣襟被哗啦一下?撕开,雪魄珠再次滑了出来。
冰清色的晶石,穿在鲜红的红线上,跳跃战栗,在景颐白皙的肌肤上滑过,成了一道最靡丽又纯洁的美景……
景颐红着?脸,扯过身下?的羊毛毯子,把自己的身体裹住。
雪白色的羊毛,和她?奶白的皮肤衬在一起,竟是溶溶不分,仿佛化为一体。
但肩头和纤细脖颈上的一些痕迹,还?是为这片美丽的白色,增添了些斑驳,却显得更加娇艳魅人了。
景颐面红耳赤,不肯看扶光。
她?没想到,帝君刚刚竟对她?那样?,而?她?也?……
他以霸道的力道,不由分说地强吻她?,一次又一次。场面慢慢就失控了,他又在她?的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热度和气息。
这一次,她?没有喝一点酒,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她?甚至在某个时?段,啼哭着?央求帝君:“您变成人好不好?蛇鳞……蛇鳞好扎……”
扶光便变成了人。
可是景颐却觉得后悔了。
变成了人,他那深邃的眼睛便一直锁住她?,眼中的炽热太过有攻击性,在这样?的目光中,景颐只能丢盔弃甲,只能全盘承受,更加的羞涩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