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染说:“往往看人不能太表面,在大事上的选择,反而更能看出一个人的心性。”
渣渣似懂非懂,它道:“反正都不是好人就行了。”
这个世界的男人很怪,难猜的很。
“其实不用在意这么多。”温染笑着讲:“我的心思他们其实全都知道。”
她不管再怎么隐藏,只要跟他们有感情牵扯,但凡是脑子没出问题,都能知道温染打的是什么算盘。
可脑子再明白的人,在面对情感时,也总还是会有挂机的时候。
“他们知道归知道,但大脑不一定能控制的住行为。”
温染只要不承认,谁能说她就是心有不轨呢?
………
“将军,您都好几日没执勤了。”副将看谢靖州这样子,抢过他手中的酒瓶,道:“您别喝了,王上知道后该降罪了。”
“王上……呵。”谢靖州抢回酒瓶,不搭理对方,继续灌酒。
他就只想大醉一场,什么都不要想。
他不懂,楚晏为什么非要这样对自己,明明知道自己喜欢温染,却要将她纳入后宫。
全天下那么多女人他不选,一定要选自己喜欢的人吗?
谢靖州心中苦闷无法发泄,起初那几天,他总想找温染问个明白,可她就是不出来见他。
他就在想,只要温染随便说点什么,给自己一个解释也是好的,不管她说什么,自己都会信。
可自己等到的是什么?是她避而不见,是她连续几日不断的欢宠!
所有人都在传楚晏纳了温美人后,每晚夜夜笙歌,谁又知道他这些天有多难熬?
谢靖州一口一口的灌着酒,火辣的味觉从喉咙冲刺而下,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压住那心口的苦涩。
“大将军,您都旷工几日了。”副将道:“卑职向王上说您生病了,替您告了病假。”
谢靖州问:“王上怎么说?”
副将道:“王上说既然病了,就可以先不用入宫,您的工作先由其他人接替一下。”
谢靖州听后,心里更难受了,他这些年没有休沐过一日,现在楚晏是怕他坏了好事吗?
“你去把本将军的盔甲拿来。”谢靖州道:“我要入宫。”
越是这般,那他偏就要去他们眼前晃荡。
“将军你都醉了……”副将还想再劝。
可谢靖州听不得这些,他吼道:“去拿!”
在任职时醉酒,若王上发现,这又是一项罪名,但副将拦不住。
谢靖州就这样带着一身酒气去了宫内,可今夜楚晏有公务要处理,一直都在书房,没有去找温染。
谢靖州就这样得了空,他早就按耐不住内心,想要见到温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