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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浸,浸猪笼的——叶臻哥哥…呼,是这样说的,唔…”顾笙呼出一口气,终于把话说完整。
汗珠顺着湿发滑落,顺着发梢没入床褥,本就模糊不清的的声音随着身子的被动摇晃而时断时续,最终尾音颤乱化成一片细碎的呻吟。
可他身后的人此时既不想听外人的名字,更不想听什么浸猪笼,这实在是太打扰兴致了。
于是他被人按住后脑,不轻不重地压在软枕中:“认真点。”
顾笙感到脑后一沉,声音顺势湮没在软枕中。他鼻间呼吸不畅,于是挣扎着将脸侧过来,余光只能扫到身后人的身影。
要部成桥状,后脑也被按着,顾笙本来还很乖顺地伏在枕上,但没过多久便两股战战,膝盖酸疼发胀。
他终于忍不住小声抗议:“你,你快一点…”
身后的人没有理他,但是扶着他的要的力度加重几分,似乎对顾笙的言辞不太满意。
顾笙没有得到回应,也看不到身后的人,眼前只有垂下的,如海浪般起伏的床帐,他手指无力地收紧,身子在轻薄的锦被上画上一圈圈涟漪。
一直到他终于啜泣着瘫软下去,床帐终于被拉开了,桌子上已经烧到脚的蜡烛最后一抹残光映入顾笙的眼中。
照常清洗后,他光溜溜地被人塞入被子里,半睁着眼隐约看见男人迈着长腿径直走到桌前倒了碗热茶,随后便走过来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什么东西来。
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响起。
温热的指腹在隐秘的地方打着转,一丝丝凉意揉入其中。顾笙已经习惯了之后的服侍,刚开始时他还会害臊要自己来,不过到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结果就听到某人疑惑地问:“…怎么又肿了?”
随后不解地摇了摇头,把瓷瓶扔回柜子,感慨道:“你这身皮还真是娇嫩,稍微加重一点力度,便要红上半天。”
顾笙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自然没有力气回他,但是闻言依旧哼唧了几声。
“…以后不要洗了…”他迷迷糊糊中突然想到什么,小声嘟囔着。
他声音太小了,晏辞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哥儿半梦半醒,舌头绊着牙,口齿含糊不清:“…为了要小宝宝的…以后不要洗了…”
晏辞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许久伸出手把他的发拨到耳边,露出那张惹人怜惜的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