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舒坏笑着捏了他一下,“二皇子年纪轻轻就这般……虚了?”
慕屹川那处迅速有了反应,将他手按住,不许他拿走,脸上是促狭的笑意,“楚星舒,你又想欺负我?”
天已大亮,楚星舒迅速瞥了周遭来往的宫人一眼,“松手!光天化日,人来人往的。”
“我抱着夫人在这里歇歇脚也不行?”他握着楚星舒的手一紧,呼吸沉了些。
“你那是歇脚么?”楚星舒涨红了脸,“好了,别闹了,我们去看看皇上吧,你不担心吗?”
“父皇现在最想看谁,你聪明的脑袋不可能想不到,作什么要巴巴贴过去坏人好事?父皇受这么大的罪,不就是想跟圣尊多待一会儿么?”
楚星舒沉默不语。
“哼,你哪里是担心我父皇,记挂着的还是你的主子,是不是?”
“圣尊救他,不过是悲悯之心罢了,长痛不如短痛,皇上心中执念太深,再纠缠下去,只会徒增痛苦。”
慕屹川眉头轻蹙:“你觉得他们不可能破镜重圆?”
楚星舒坚定的摇头,“圣尊已经完全走出来了,他眼中你父皇已于常人无异,只是一个中了毒,需要救治的病人。”
“我父皇这些年来,荒唐行事,一直在寻圣尊的影子,如今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身边,却已对他没有了情意,他该怎么办……”
“你……担心他?”楚星舒有些惊讶。
“见到圣尊这张脸,我突然就释怀了。我这张脸和圣尊太像了,他那次喝醉了酒将我误认为圣尊,也是太思念一个人所致,与他相比,我已经幸福太多了。”
慕屹川将楚星舒搂紧了些,“我无法想象,若我像父皇一样,有一天,你站在我面前,告诉我你再也不要我了,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会再要我……”
慕屹川只是想想就不自觉发抖,哽咽着:“这简直……比天人永隔还要残忍!”
“因果循环,当受则受。你父皇今日的苦,是他当日种下的因。”
楚星舒抚平他的眉心,“圣尊的苦你没见过,我可是清清楚楚。他多年洁身自好,守着孤寂过了大半辈子。”
“他做谕子归时,郁结难舒,甘修每每来犯,你父皇以为是调情,想逼他现身,殊不知,甘修却是拿着你父皇的荒唐事,当软刀子割他的心。
“三年前,你父皇微服去了一次花楼,与人春宵一夜,他知道后,整整病了一季。”
“那时……我总想不明白,如此薄情寡义之人,他为何就是放不开?还事无巨细,忍不住想知道所有,明明知道得越多,就越痛苦。”
“后来我应他之托,给你父皇带来了‘醉生梦死’。”
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