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屹川为他戴正盔帽,温柔地在他颊上亲了一下,“这是不是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可得回大朔娶本皇子,我的嫁妆可丰盛着呢。”
楚星舒眼睛亮亮地瞅着他,“好,一言为定。”
“出发!”慕屹川提气一喝,“驾!”
楚静娴双手被缚,嘴里再次被灌了一口滚烫的热粥。
“说!伽落的落脚处在何处?”
楚静娴的喉咙已经溃烂,疼得麻木。这种热刑,残酷至极,先帝在位时就下令废除了,想不到,身为国母,竟然被当今皇上亲自执刑。
楚静娴悲凉的扯开一丝笑,眼神空洞地看着他。
“你到底说不说?”
谕淳知拿起长柄木汤勺,从柴火旺盛的锅内又舀了一满勺。
楚静娴想到那滚烫入口的痛苦,身体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谕淳知得意地笑了,眼神中透着冷酷的快意。
“愿意说了吗?再不说,朕可就要让你一辈子说不了话了。”!
楚静娴生理性的害怕只持续了瞬间,随即,她继续笑着摇头。
这个笑,惹恼了谕淳知。
“你!你们楚家人还真是天生的硬骨头!”他气得手臂直抖,猛的将勺中物灌入她嘴里。
“呃——”楚静娴睁大眼睛,浑身痛得抽搐。
“皇上——不好了!”
李玉急冲冲地跑进来,脚步不稳,还摔了一跤。他爬起来,满脸无措,“皇上,宫门被破了!”
由于谕淳知将楚静娴关押在伽落离去的屋子,故而上头的厮杀之声,他并未察觉。
谕淳知冷笑:“来得好!”
谕淳知端坐在马背上,身后是整齐地禁卫军。
他冷冷地盯着楚星舒,“整个南越国,几岁小儿都知道,楚家军是一门忠烈,怎么?如今要做反贼了?公然带着别国的兵马逼宫?”
楚星舒淡然一笑:“楚家只辅佐明君,虚名不过是身外之物。”
“楚星舒,你狐媚勾搭大朔国的人就罢了,还想累得整个楚家都落个反贼的丑名吗?”
楚星舒抽出长剑,冷笑,“谕淳知,你记住了,今日我们讨伐你,名正言顺!”
谕淳知在马上狂笑,“哈哈哈哈——好一个名正言顺,真不要脸!”
他高举御剑,扬声道:“拿下反贼者,朕记一等功,封万户侯!”
楚卓然骑马上前,高举手中令牌。
“这是……”
禁卫军统领刘苪惊道:“这是先帝的玄虎符,见此令者必须听从调配!”
谕淳知急道:“反贼窃取玄虎符,刘苪,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动手拿下此人!”
楚卓然道:“先帝将此令交给楚家,就是为了监国之用,谕淳知你轼母嫁祸皇后,简直猪狗不如!”
“还啰嗦什么,给朕上!”
刘苪高声道:“没听到皇上说的,一等功者封万户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