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慈想了想,道:“明日一早,我就带人下山去看看。”
明湛笑了一声,道:“好。”
言罢就把手里的书丢了出去,砸翻了蜡烛,把她抱在了怀里。
再说李玄。他阴晴不定的脾气已经是非常著名了,时不时就会发个脾气。而且他每次发完脾气回了屋,对着娇妻,又是一脸的木然,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这次也是一样。
一推开门,看到官宛娇坐在桌边哭,倒是让他愣了愣。官宛娇是个美人,梨花带雨,就更美了几分。李呆子看了半晌,也觉得非常好看,半晌,方道:“你怎么了?”
难道是今日他呵斥她家侍女的事,让她生气了?
官宛娇抬起朦胧的眼眸,怯怯地看了他一眼,轻声道:“玄郎……”
然后又背过了脸,泣不能语。
李玄竟然慌了,坐去了她身边,半晌,才憋出一句:“到底怎么?是不是外头有什么人给了你气受?”
官宛娇摇摇头,最终轻声道:“玄郎,是妾自己不好。”
李玄便粗着脖子道:“你这话莫瞎说,再怎么样你也已经跟了我。我答应过你爹会好好对你,也不会计较那些旁人谁也管不着”
“……”官宛娇听得一噎,原先拿好的姿态也拿不住了。
什么叫“不计较那些”?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玄两眼晶晶亮地看着她,道:“说罢,到底怎么了?”
官宛娇深吸了一口气,方又低下了头,道:“玄郎,明日让妾带着婢女和你一起到前面去做事吧。免得人家说妾娇生惯养,给玄郎丢了脸面。”
李玄大感欣慰,道:“你这么想就好了。”
顿时官宛娇傻眼。她本就是客气两句,自矜拿捏着身份,来讨几分怜惜罢了。旁的不说,她这个身子骨,怎么到前面去做那些粗贱的活儿?
第一卷:门派篇no152:吐了
no152:吐了
又说了几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便歇下了。
第二日李玄竟然真的兴冲冲地想拉官宛娇到前面去,但是无奈官宛娇小日子突然来了,说是难受得起不了身。她一向有这个毛病,因为从小长在鬼府,受了湿阴的缘故。李玄只得作罢,提了几个侍女,便去了前面。
明慈早就起了,照常穿得很随便。李玄看了,只觉得她越来越不男不女了。一大早就嘟嘟囔囔地和明湛腻歪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靠过去一听,才知道是明慈今天早上晨起的时候跌倒了,似乎还有别的什么不舒服。
“……就是吃不下,你别叫我吃,我难受。”
明湛道:“哪里难受?好端端的怎么会吃不下饭?”
她一向是三餐定点的,谁不让她吃,那可就是跟她不共戴天。除非实在没得吃。现在她竟然自己不肯吃,倒也是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