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能有个合理的解释骗过我自己,我也不用想抽血检查了。”
安宁和冷康平对视一眼,然后伸出了胳膊。
她的身体到底有多奇怪,连冷清都造不了合理的假数据。
冷清采完血液并没有回医疗中心,而是随便找了个房间,先进行一个简单分析。
转瞬客房内只剩下安宁和冷康平。
“那个。”
“你别道歉。”
安宁黑线。
“我要问你金猪放哪了?谁要道歉?”
冷康平坐在床边抓着的被子,“我要道歉。”
“你哪错了你道歉?”
“我没错。”
“冷康平!!!”
安宁真想起来捶冷康平几下,这是改变策略,不跟她吵改气她了。
冷康平看着安宁挣扎着想起来却起不来的样子,乐了。
昨晚上他憋闷到现在的气,突然消失。
“你笑什么?”安宁试了几下没起来,瞪着眼睛问冷康平。
冷康平慢悠悠的打开通讯器,开始给安宁录像。
他将安宁全身上下录了个清清楚楚,然后放给安宁看。
安宁不知道冷康平在搞什么,等她认出投影中的人是自己时,傻了。
她在蓝星听过一首歌曲,其中一句歌词是,“淡黄的长裙,蓬松的头发。”
现在她的形象是撑到最大码的长裙,乱糟糟的头发,外加一个白里透青的脸。
得亏她外出游玩,喜欢穿宽松款的裙子且搭了个外套。
不然她会裸奔的。
还有她的脸色是不是太青了,难怪冷清说要是别人已经死了。
她的脸看起来像个死人脸。
“知道我们为什么担心了?”
冷康平将刚刚录的视频删掉,他不喜欢看这样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