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娘也定是为了我的生死不明难过心痛着急担心,直到听到娘娘的下两句话,我转身未带任何留恋的离去。
娘道:“不是有人特意告诉你说泱泱这几日回来吗,怎么还没回来?”
爹道:“担心什么!毛头都养那么大了,咱闺女肯定也长得白胖白胖的。”
我:……
原来他们早就将我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了……
当我再次站在花城街边时,蓦地,只想抱着毛头远走高飞不再归来。
对面,聚湘楼楼门前,黄傲达娶亲。正经过那里,阿木自聚湘楼走出,对黄傲达祝福了一番,再然后,黄傲达骑着白马离去,有人群跟在其后,听到后面有人唏嘘着娶个聚湘楼的头牌居然这么大的排场,再怎么大的排场不过也是个艺伎而已。
哦,原来是黄傲达娶了聚湘楼的头牌,所以,难道阿木是特意回这一趟参加婚礼的?什么个头牌能有这么大的排场让阿木千里迢迢回来参加?
我手握成拳有些气愤,更是听到旁边有抹着非常香的胭脂的艺伎、在旁边安慰阿木:“爷,走了阿香还有我们呢~”
我一阵恶寒,又眼看着阿木听到这话后,将遥望的眼神收回,转眼看着旁边说话的艺伎,似是奖励她说的不错的样子,从袖口里拿出一两银子扔进了那女子的怀里,那女子乐的眉开眼笑。
我在旁边冷哼一声,进了裁缝店,买了件新裁得的男子衣再次走进了聚湘楼。但说真的,这聚湘楼,我确实是鲜少来过。
里面并非是我所想象的那样,我以为的会是几名女子衣衫不整的围绕一个男子不停的灌酒嬉笑,再或者是几名女子在男子的要求下跪坐在地唱歌弹琴。这些都是我所想象的,而真实的却是雅致极了,就像是文人一起吟诗作画一般,有整齐的案桌,一排排的器乐,墙壁上挂着每月里面各佳人所做的诗词,别有一番风景。
且看阿木身边有几名穿着颜色艳丽的女子,自阿木坐下开始便叽叽喳喳不停的说着,而阿木正低头不言语的喝闷酒。
我感慨,闷酒啊……多喝点……好办事啊……
旁边有老鸨见我这么个打扮的男子走入,别说风姿翩翩,怎么也是个清秀小生,拉着我就给我介绍了一个看起来也很纯情的娇羞女子。我大手一挥,也和阿木一样甩出了一两银子,扔到了老鸨身上。老鸨乐呵呵的拿着,我又豪气冲天的大喝:“快给大爷我上酒!”
所谓喝多好办事,当我喝多到走路都打晃的时候才惊觉这句话完全是假的,我找不到阿木的房,那我怎么去找他?晃悠悠的从包间出来,晃了很久,我这才想起应该抓来个人问问就好嘛。
我抓到一个人,看着他长得怪俊的模样指着他的鼻子就喊:“你认识木阿木吗?”
他好像也喝多了,不时的歪着脑袋不时的晃。半晌,我才听到他迷茫的声音:“诶?我就是木阿木吧?”
听到他说这句话,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就扑了上去紧紧的搂住了他,他掰我的手却掰不开,我闻着他身上满是胭脂的胭脂味,闻不到他本来的体香加桃香,大喊着要洗澡要洗澡。
似是个老鸨还是个什么人,听到我的喊声,忙把我嘴捂上了:“小祖宗啊,小点声啊,其他客官都睡了!”
我咯咯笑,伸出手指放在嘴唇前嘘了一下。她点头。
我始终将头倚在阿木的肩上,老鸨似是觉着在这大厅,当中两名男子勾勾搭搭搂搂抱抱不成体统不像样子,找了个人,将我俩带到了洗澡的地方。
有小厮上来为我脱衣服,冰冷的手碰触到我的脸颊,我一个反射性的阻挡,将他推的好远,阿木在旁边醉酒大笑。
我道:“都给我出去,小爷我今晚就让这位公子给小爷更衣了。”
说完,我扑通一下子摔进偌大的浴桶。许应是真的喝多了的原因,我在浴桶中根本站不住,直到木阿木也跳了进来拦住我腰的时候才渐渐稳住。
四目相对,我轻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阿木看了我半晌,摇头:“你是黄傲达?”
呵,还真是彻底喝多了,我忽然产生了点怯意,就像上一次一样,尤其此时此刻我还未带有那药。我正犹豫间,阿木忽然向我压了过来,两手紧紧锢着我。我挣扎,却听到他小声的呢喃着:“为什么你身上会有泱泱的味道?”
我心痛,轻轻闭上眼睛,也伸出了手环上了他的腰,两人浑身都湿了,外衣紧紧的贴在身上。我想放弃了今晚的想法,只为他换件衣服以防感冒就好,此时却觉着一个湿濡的唇印上了我的脖子,我听着他略带暗哑的声音:“泱泱,泱泱,你终于回来了……”
一瞬间,所有防备被攻陷,任由他欺上我的身……
章四三牢狱之灾
当我再醒来时,看着从木桶至床榻一路过来的凌乱衣裳,恨不得将脑袋拿下来,重新清洗一遍再安上。直接当做这根本就是一场梦,假的。
真的是,太吓人了……
再转过身看身边的阿木时,未加多想,便如第一次一般按了他的睡穴,再慢条斯理的捡起地上的衣裳开始穿。
临离了聚湘楼前还做了万全的事情——拉上一名艺妓放到阿木身边,威胁着告诉她阿木一醒就装作她失身了就行。
不知道为何,每次和阿木一夜春风之后,我总是想折磨他一番,不能让他白得了一夜的便宜……
阿木很快要回丰骨山,我便没有在与他同一时间回丰骨山去看毛头,而是回到了万药山庄陪着曼霜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