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的秦淮茹,一改性感撩人,她满脸挫败,目光阴冷的盯着对门。“我失败了,我们没有……妈,怎么办?”“这人油盐不进,连这一套也不吃,我实在没办法了。”
什么?
贾张氏没想到赵年竟然没有糟践自己儿媳妇,这可咋整,总不能坐吃山空
吧?
“你那股子骚劲呢?”
“你平常不挺能耐的嘛!到处都有男人,怎么连个赵年都搞不定?”
秦淮茹没说话,默默躺炕上忧伤,也难受。
刚刚撩拨赵年,赵年没怎么地,她自个儿受不了了,滚烫的肌肤仿佛有成
千上万的蚂蚁在皮肤上爬,然后从皮肤钻到骨子里啃噬,浑身奇痒难耐。
贾张氏骂了秦淮茹几句,见她没理自己,于是便又将炮口对准了赵年,“这阉球,居然对送上门来的女人无动于衷,年纪轻轻的,怕不会是痿了吧?”
斜对面的傻柱,至始至终一直在盯着秦淮茹家,两个小时前,秦淮茹的冷漠,伤透了傻柱的心,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给你带了几年的饭盒,一顿饭都不给我吃,太过分了!
太伤人了!
傻柱很伤心,但他并没有痛恨秦淮茹,而是黯然神伤,担心以后秦淮茹再也不跟自己好了。
就在傻柱心里堵得慌,特别难受的时候,秦淮茹突然推门走了出来,然后径直走去赵年家里。
“这个点……秦姐去他家干嘛?”傻柱来到门后,透着门缝朝外边张望,白炽灯橘黄灯光将秦淮茹,赵年两人倒映在墙壁上的影子,拉的好长,好大。
傻柱看到了秦淮茹的影子突然扑向赵年的影子,她啃了他……
她竟然主动去啃了他……
那一刻,对傻柱来说,就是天崩地裂!
他苦苦讨好秦淮茹多年,连她的手都没有碰过,今天,秦淮茹却主动向赵年献上自己,“该死!”
傻柱拳头紧攥,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发白
自己所有努力如同笑话。
“长的好看,就那么重要吗?”
傻柱心碎了,黯然泪下,那伤心欲绝的表情,整的跟他是秦淮茹的亲老公,然后秦淮茹在他眼皮子底下,给他戴上顶绿帽子似的。
甭提有多痛苦了。
同时,傻柱生平第一次为自己的长相而感到深深地挫败感,不,是耻辱。
对一个人再好都没用,颜值才是王道。
说来有趣,就在刚才,赵年认为内心美才是真的美,品行不端,长的再好看都只会让人憎恶,恶心。
傻柱则恰恰相反,他切身体会之后刚悟透的道理,长的像赵年那样,就可以为所欲为,根本不需要付出,女人就会主动往他身上扑。
“悲哀呀!”
“这个世界太可悲了,我傻柱这么敦厚老实有良心的人,没人要。”
“她却……呜呜呜!”傻柱背靠着门失声痛哭,心中万般委屈无处诉,因为不是秦淮茹的老公,他连发泄愤怒的资格都没有。
“大半夜的,家里死人了?”贾张氏没好气道,傻柱的哭声,听得她心烦。
秦淮茹撇了撇嘴,道:“妈,得想个办法,把傻柱赶出去才行。”
“他留在这里,会妨碍我和别的男人好。”
贾张氏听得心里不舒服,教训道:“我允许你和别的男人好,是让你往家带吃的,让别的男人花钱养我们贾家的孩子,你可别到时候跟别的男人跑了我告诉你。”为了给老贾家传续香火,作为上一任贾家寡妇,一个过来人,贾张氏源源不断的向秦淮茹输出立身处世,持家治业的家训,家风,教导秦淮茹做人的道理。秦淮茹大受其益,“妈,我记下了。”
贾张氏这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皱起了眉头,“不过你说的也没错,傻
柱这个浑球,确实越来越碍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