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个做什么?”
傻柱摆了摆手,“嗨!我再问问别人去,您忙着。”
“哟,三大爷,上哪儿钓鱼去了?”
“收获怎么样?”
迎面三大爷回来了,傻柱忙迎了上去。
阎埠贵拎着鱼竿和空空如也的水桶,垂头丧气的走来,“可别提了,一条鱼都没钓着,也是见了鬼了。”
明明赵年在那个窝子里边连杆十几条大头鱼,赵年走后,那窝子就跟死了
一样,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阎埠贵眼睛都没敢眨一下,等了好几个小时,鸭毛浮漂一点动静都没有。
白瞎一天,还跑这么远,累屁了。
“对了,赵年在家没?”
阎埠贵琢磨着,上赵年要一条鱼来吃。
他都钓了那么多了,自己要一条鱼不过分吧?
傻柱没好口气,“我哪儿知道他死哪儿去了。”
随后傻柱话锋一转,问道:“三大爷,您先别忙,我问您个事儿。”
“就是什么呢!”
“我打李副厂长那事儿,您听说过吧?”
阎埠贵点头,“嗯,听说过,怎么了?”
“谁告诉你的?”傻柱接着问道。
阎埠贵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你二大爷,刘海中说的。”
得,找到源头了。
傻柱问好几个人,都说是刘海中说的。
“行,谢谢您嘞!”
傻柱转身离开,直奔刘海中家走去。
“这傻小子,又想折腾个什么么蛾子?”看着傻柱远去的背影,阎埠贵唾弃道。三大妈听到声音走了出来,接过水桶一看,再又找到肥料袋……
“鱼呢?”
“一条没钓到啊?”
三大妈大失所望,埋怨道:“半下午看到赵年钓了那么多鱼回来,我还以为你今天也大有收获,没曾想…”
阎埠贵妒忌的双目赤红,“可不是说,以前钓鱼,多多少少还能钓到点,今天也不知道什么情况,鱼全叫赵年钓走了。”
“这小子钓技,那叫一绝!”
“行了,不跟你说,我去赵年那转转,看能不能要来条鱼,晚上咱家也吃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