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保全则是讪笑。
“苏元明你对此事有何想说的?”邬保全怒砸惊堂木。
“草民,真没有打骂徐氏,只是发生口角时,一不留神动了手,但草民真的是无心之举,还请大人明鉴!还有苏筝说的话,草民并非是卖女求荣,是姑娘她年岁到了,我这个当爹的自然是着急。”
苏元明还在用力辩解。
“你说你是无意之举,敢不敢让大人找来仵作为我阿娘验伤。”
此话正中苏元明的下怀,这衙门里可没有女仵作,若徐氏当堂脱衣可不就是不雅之举么。
“苏筝,本官得提醒你,我这里可没有女仵作。”
“这……”
“我记得那位姑娘好像是个大夫,不如让她来为这位妇人验伤如何。”
邬保全见周天山没有异议,便让人把人群里的秦宛白给请了出来。
“你可会医术?”
“回大人草民会一些。”
“那你去为这位妇人瞧上一瞧,看看有没有所谓的暴力致伤。”
“是!大人!”
一侧的衙役将她们带出了公堂去向后房,坐在旁听位置的女子也起身跟了上去。
几人都在等验伤结果。
衙役将她们领到一个小房间,便退了出去,那名跟过来的女子则是杵在原地四周望了望:“你们继续就好。”
就是不肯出去。
秦宛白倒是不怕她在这儿盯梢,毕竟徐氏身上的伤是真的,而且她也能肯定眼前这人也知道。
徐氏想着这女子都跟上来了,怎么也得和宛白把戏给做全套了,伸手去解腰间的带子。
女子看见后直接背过身子,说了句:“秦姑娘当真是好算计。”
从她平静的话里秦宛白听不出这人是个什么情绪。
“不是秦某好算计,是郡主殿下你心善仁慈。”
“所以你这是承认了,你从一开始便将本郡主算计进来了?”
女子便是与秦宛白有过两面之缘的郡主——赵雅韵。
赵雅韵好似想到什么,嘴角勾着冷笑着,一屁股坐在小房间的凳子上,空杯子捏在手里把玩个不停。
这是她最近最喜欢做的事情,利于她思考事情。
徐氏听见秦宛白对眼前女子的称呼后,顿时惊得合不拢嘴,连膝盖都软了下来,连忙跪在地上行礼:“民妇拜见郡主殿下。”
“起来吧!不用拘礼。”
“秦大夫,趁着现在不如细细说来,让我这个参与其中的棋子也听上一听。”手中的杯子重重地砸在桌子上,似是发出不满的声音。
徐氏见这位郡主这般大的火气,紧张地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