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筝担心她一人去没个帮手,跟自己娘亲知会一声,便跟了上去。
刚到王家,一名妇人手里握着绢帕一抽一抽地跑了过来:“夫君,可请来大夫了?”
王牧扶起自己的妻子,对她点了点头。然后在前面带路,往王伯的住处走去。
到了王伯居住的屋子,黑漆漆的不说还密不透风,说不定这房间里的空气全是病菌。
秦宛白连忙让他们帮忙将屋子里的大门和窗户打开通风透气。
王伯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气息也很薄弱,秦宛白不敢耽误,抬手给王伯把脉。
王牧的妻子夏兰则是皱起了眉头,趁着无人注意,她将王牧给拖出了屋子,心里很是怀疑秦宛白的医术。
不是她瞧不起人,而是这姑娘看上去也没多大,怎么可能会是那人说的医术高超,要是耽误了爹的病情可怎么办?
“夫君,这姑娘才多大,怎么可能是那位老先生说的人?你会不会是找错人了?”
“怎么可能?光庆叔可是说了是筝娘家的那位?”
“光庆叔口中的夫君?女夫君?”
“是!你不是说关庆叔暂时来不了么,不如就让她先看看!若是能治好,我也能早一点上任。”
“你呀!总是念着你的一官半职,连爹病了都要让人来通知!”
“还不是爹坚持要当教书先生。”
说起这事王牧也有些忧愁。
秦宛白在里面待了一会就出来了,她也给王伯看了一下,身体上没什么大毛病,估计是被私塾一事弄的心急了些,把自己气出毛病了。
“秦姑娘,家父他?”王牧看着秦宛白走出来,撇下妻子迎了上去。
“没什么大毛病,我留了一些药材,你们给王伯煎了就行。”
“多少钱?”
“不用不用!不过是一点草药。”苏筝摇头阻止王牧的动作。
秦宛白冲着两人点点头,拉着苏筝离开了王家。
一连过了好几天,制作鱼片的那群妇人终于熟手了,秦宛白也让苏筝给马伯做好了思想工作,让他帮忙将鱼片送给酒楼。
开张的头一天,徐氏说既然请了工人就要立匾额挂红。秦宛白倒不觉得有什么,柳柠絮听见这事后,又驾着马车屁颠屁颠地过来了。
还特意带了大红丝绸,以及定制的匾额——苏秦鱼片房。
柳柠絮瞧了瞧,左右没人后偷偷靠近徐氏的身边:“上次我让宛白给你带来的东西你吃了没?”
徐氏满脑子疑问?
“就是烧鹅啊!”
“哦!我还以为是宛白买来孝敬的。”徐氏提了一下眉头没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