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人!”
“本王喜欢。”
“一个俊美太子,一个绝色世子,回到洛安城,本王可有得玩了,甚是期待!”
坐正身体,秦顾握着缰绳,骑着马朝前而去。
他时不时回头朝我看几眼,眼底笑意玩味且带着几分挑衅。
再次转过头去时,秦顾忽然一声令下:“出发!”
我刚要转身要上马车,却听秦顾又高声喊道:“从今日起,集合迟到者,罚步行一日。”
“。。。。。。”
第一日就被罚,不是什么好兆头。
诸国质子乘坐马车,跟着北臻国的兵马,继续一路向北。
适逢魏驰坐的那辆马车从我面前经过,棉制挡风的车窗帘被风鼓吹起一角,正好可以窥见魏驰的侧脸。
恰好他也侧头朝我看来。
马车从我面前驶离前的那刹那,我与他目光短暂交织。
那双眼还是一如既往的深邃,只是孤冷疏离之意,较我们初见时更重了许多。
目送着他的马车从我面前驶过,我在心里默默同他道了声:“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
我披着大氅,跟着北臻兵马,走在冰雪寒天之中。
于世不忍心见我一个人受苦,也跟着我一起走。
木槿怕我和于世冷,又弄了两个小手炉,塞给了我们。
可即使如此,还是抵不过北方刺骨的寒冷。
凛冽的寒风吹打在脸上,宛若刀割一般地疼,呼出来的哈气扑到眉毛和睫羽上,也都在顷刻结成了霜。
这样走了大半日,队伍终于停下稍事休整。
也就是在这时,魏驰终于下了马车,正式露了面。
他站在雪地之中,披着白狐毛领的月白色大氅。
长发半披半束,分离时的那一头白丝,现如今已是青丝如墨,唯有修剪过的发梢仍有小半截是白色的。
魏驰立于雪地之中,宛若只可远观不可近触的谪仙。
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