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米之外,那只啤酒瓶轰然碎裂!
……
“不要,我求求你们,我还小,我不想死。”
任凭牛晓丽如何哀求,那帮人根本就无动于衷,七手八脚的把她拖进了大楼里的地下室。
这里有一间临时改建而成的手术室,房间里弥漫着呛人的味道,肮脏凌乱,与其说是手术室,到更像是屠宰场。
于惊恐中,牛晓丽被人抬上了锈迹斑斑的手术床,她已经无力再挣扎,只能任由那些人用皮带捆住了手脚。
头顶亮起的手术灯像是宣布着牛晓丽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她绝望且无助地抽泣起来。
“医生,人就交给你了。”
把牛晓丽带来的人嬉笑着说了一句,牛晓丽侧过头,发现是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这家伙虽然被叫成医生,可在牛晓丽看来,他更像是电影里的变态杀人狂。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眼圈发黑,两只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肤色黝黑,颧骨高高凸起,整个人瘦的像是骨头架子,走起路来都是轻飘飘的。
就连牛晓丽这种涉世未深的小丫头,也看得出这家伙是个瘾君子。
她哭泣着再次哀求,“医生,求求你,放了我吧。”
那‘活骷髅’像是没听见一样,径直走过手术床,开始准备手术用的器材。
一股刺骨的寒意自心底升起,牛晓丽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眼泪不停的从眼角流淌下来,她机械式地重复着:“求求你……求求你……”
随着手术推车的滚动声,男人又一次回到了牛晓丽的面前,他看向后者的眼神中毫无怜悯之意,就像是屠夫在看着待宰的羔羊。
没有急救措施,又或者说根本也不打算急救,他要做的就是在牛晓丽还活着的时候,取出她体内的器官,然后放进旁边那个用于保存器官的容器里,然后交给其他人,至于牛晓丽的死活,则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这家伙枉顾女孩的求饶,面无表情地拿出了麻醉剂,牛晓丽的神情已经彻底变得麻木,就连眼神也开始涣散,嘴唇还在不停地翕动,但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那位‘假医生’找到了合适的位置,正打算给牛晓丽打针的时候,手术室的门上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假医生停住了手里的动作,一脸困惑地看向门口,“谁呀?”
由于长时间地吸食D品,这家伙的声音明显有些中气不足。
“是白小姐让我来的,她有话让我转告你。”
“说吧,我听着呢。”
假医生并没有要开门的意思,不耐烦地回了一句,他又一次弯下腰打算给牛晓丽打针,可外边那人却不依不饶的又敲了几下,“这件事很重要,她让我必须当面转告你。”
“真他妈麻烦。”
假医生嘴里嘟囔了一句,满是不情愿地放下手里的针筒,转身过去开门,“什么事非得当面说?”
“她让我转告你的话是……”
门口的年轻人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你可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