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在将甲胄都装备王小靖部后将其整个队伍的两个总旗分成了一个正兵总旗和辅兵总旗,辅兵以后就专门负责给正兵扛兵器甲胄这样才能让正兵时刻保持充足的体力来应对危机。
接着王铁将其他的甲胄散件分给了总旗以上的军官,不偏不倚保证每个军官手上有一个零件。这甲胄缺了保护的躯干的上身甲之后用处基本上不大,有跟没有也没什么区别。
王铁在临走之时将官兵的营地帐篷全部烧掉,粮食和攻城器械自然也全部烧掉几名火炮全部将炮门钉死。饱餐一顿之后王铁率部回到县城,只见一路之上一群衣衫褴褛的流民穿着官军的甲胄耀武扬威的向县城开拔。
回到县城之后已经是晨时,王铁下令休息两个时辰就向洛川出发和王经纬他们汇合。昨天晚上忙活一晚上回到县城之后王铁他们倒头就睡,睡到午时初醒来之后就开始向东进发,临走前王铁将处决县令的告示贴在了城门上。
王铁知道别看他夜袭败了官军一场可他们依然不是官军的对手,这回运气好官军轻敌晚上没有设防,下回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如果他们以为打了这一场胜仗就以为天下无敌赖着不走的话,迎接他们的恐怕就不是鄜州官兵的围剿,搞不好延绥镇的边军都会出动来剿他们!
。。。
再看另一边鄜州守备这里,鄜州守备在从营地内逃了出去后就在他预定的地点等着收拢溃兵。这一看这操作就是轻车熟路这种败仗想必是吃了不少回了。
鄜州守备曾经援过辽,在鞑子手中确实吃了不少败仗这种收拢溃兵的手艺自然是炉火纯青。一直到天亮时分鄜州守备终于将手下的家丁一个不少的全部聚集了起来。
看着这手下的家丁都在鄜州守备心里长出了口气,这家丁不比营兵,营兵打没了找朝廷要去家丁要是少了一个就得自己掏银子请去!
自己的和朝廷的鄜州守备心里可分的非常清的,这年头从关内到关外从南到北的军队全都是个人的,兵为将有不是一句空话。朝廷的军队在将领们看来那不是自己的都靠不住,只有自己掏银子养的家丁才是最亲的。有事这些家丁是真上!
虽然鄜州守备将家丁都聚齐了但是招募而来的辅兵和民夫全都跑光了!以至于鄜州守备的家丁都要自己扛着甲胄自己生火做饭,虽然昨天晚上情况紧急但凭借着过硬的军事技能依然有不少家丁把自己的甲胄兵器都带着一起跑路。
至于张千户那就更惨了,昨天晚上一炸营他手下的兵全部都跑回家去了。他手下的这帮民壮本身就是中部县本地人逮着这么好的机会不跑回家去还等什么?难道继续给官兵当炮灰?
饥肠辘辘的家丁们眼巴巴的看着自家将爷,鄜州守备无奈说道:“看来咱们得去打粮了!”
蹲在边上已经成为光杆司令的张千户听后虎躯一震立马来了精神,起身对鄜州守备说道:“将爷,下官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知道那的村子富!让诸位兄弟跟着我来!”
鄜州守备鄙夷的眼神看着这货,心想你他娘的打起仗来怂的要死霍霍起老百姓到是一把好手!于是冷冷的说道:“前面带路!”
“好嘞!”
。。。
就这样鄜州守备的家丁在张千户的带领下来到几里外的一个村子外面,张千户趴在草堆里对家丁说道:“各位兄弟悄悄的进村!别把这些刁民惊动了要不然全跑了!”
这些家丁干这种打粮的脏活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自然是不用张千户教。于是这些家丁穿好甲胄拿起兵器四散开来将整个村子围住守住所有进出的路。
见村民所有退路被堵死之后张千户拔出腰刀狞笑着冲请村子里大喊道:“老乡!快开门!我们是官兵!”
“官兵来啦!”
“快跑了啊!”
这一大早天刚亮有的人家才刚刚起床,一听说官兵来了瞬间吓的赶紧收拾东西跑路,一家动带着家家动没过多久所有的村民都拖家带口背着粮食往外跑去。
可刚一出村口就发现有官兵在村口堵路,于是一起又忘村后跑去接着又发现有官兵堵路。绝望之下村民们跪地求饶道:“军爷,草民家中就这么点粮食求军爷饶了小民吧!”
张千户一脚踢翻跪在前面的村民骂道:“跑啊!你怎么不跑了!怎么见着官军像见了鬼似的?!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村民心想这官兵当然不是鬼这可比鬼还恐怖,鬼这东西不伤人不害人顶多就是吓人,而官兵是真的会杀人放火的!但是想归想村民可不敢说出来。
村里里正见状起身上前从兜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张千户说道:“这位军爷,小人们只是早上起来受到了惊吓所以才会逃跑。”
张千户一把打翻里正手里的银子并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说道:“我看你们是和反贼有勾结!做贼心虚所以才会见着官军逃跑!现在居然还想来贿赂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