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故问的。
闻栀垂下眼睫,没有回答。
厉延坤黑眸眯了眯,“哑巴了?”
“……”屈辱感兜头浇下,但她别无选择,一开口,颇有破罐破摔的感觉,“十八,我十八岁就跟他睡了,之前我说我不是第一次了,跟的男人就是厉延坤。”
沈明衍傻了眼,“小栀……”
“满意了吗?”闻栀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和谁说,“坤叔,可以放他走了吧。”
看着沈明衍全须全尾的离开,她终于松口气。
但沈明衍是安全了,闻栀的折磨才刚开始。
原本让助理带她熟悉熟悉厉氏集团,结果一进总裁办公室,厉延坤就将她压在了办公桌上。
挣扎无用,力量太悬殊。
整个人被拎起来的时候,闻栀就像砧板上已经奄奄一息的鱼,又突然间扑腾起来!
这几乎就是她能用出来的,最大的力气了。
“坤叔!唔……”
厉延坤的大手捂着她的唇,泛白的虎口卡在闻栀的鼻间。
闻栀最怕他这样。
厉延坤被伺候得高兴时,也会说几句荤话,但他抿紧薄唇只剩本能掠夺时,那真是她的地狱。
是谁说痛得久了,痛觉神经就麻木了?
她分明疼得小脸煞白!
求生欲驱使闻栀一次次躲,又被他一次次拽回去。
意识模糊中,她察觉到厉延坤的呼吸变得浓重起来,赶紧伸手去推搡他,“不要,我不要给你生孩子!坤叔,我们说好的只有三年!”
他咬牙不说话,可也没放过她。
以前觉得闻栀还小,还在读大学,他从来都念着不欺负小孩的心思,规规矩矩的做措施。
结果她跑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念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