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去承认。
“不可能,这不可能是你们做的!”
“没什么不可能的!”
陈阳淡淡的开口道:“黑狗被杀是第一步,阳朔的人死是第二步,有这两步就可以激起你们的争执了,毕竟你们曾经就有过恩怨。”
“至于第三步说起来也是沾了阳朔的光,没想到他竟然会用到很难解的蚀骨散,偏偏我又懂得怎么解那种毒。”
“更恰好的是,张树与我谈话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他的野心,索性顺水推舟的帮了他一把。”
左庆阳使劲摇了摇头:“不,这怎么可能是你做的!”
“忘了告诉你!”
陈阳戏谑一笑:“你的二徒弟也是我杀的,至于你的大徒弟以及他手下那些死士,并非是死于阳朔的手里,而是死于我们的手里。”
左庆阳看着陈阳,梗了一下脖子。
这些,其实他内心已经承认了。
但他不敢去直视这个现实。
他也曾好奇过到底是怎么回事。
并且在今天和张树对话的时候,张树也说过,黑狗不是他们杀的,在提及大徒弟的时候,措辞也有些不对劲儿。
只是那个时候情况紧急,根本容不得他们细细考量。
而如今,再去想那些,显然也已经没有用了。
如果,这一切真的都是陈阳在背后操纵。
那陈阳未免也太厉害了吧。
那他的心思也太缜密了吧。
这可不仅仅是玩了左庆阳一个人。
而是把白河市这些个大佬以及隔壁市的阳朔都玩弄于股掌之中了啊。
瞧着左庆阳渐渐相信了的样子,陈阳戏谑一笑:“现在,可以回到正题了吧?”
左庆阳抬起头:“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些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运作的?我记得你来这里才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做这么多的事情。”
陈阳意味深长的说道:“区区几个小人物而已,还需要用多久?若非担心误了我的大计划,你们早都死透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左庆阳现在最想知道这个答案了。
他快要癫狂了。
输可以。
但,输给谁总得要知道吧。
陈阳瞥了一眼左庆阳,抬手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有点阶下囚的领悟行吗?你觉着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问题吗?”
左庆阳深呼吸一口气:“我可以答应你,把你送去参加圣医宗的擂台比赛,但是你要说话算数,把张树和阳朔都杀了!”
“我说过的我会去做,但杀他们,是我想杀,而不是你提出的条件。”
“我要亲眼看着他们死!”左庆阳开口道。
陈阳摇头:“不好意思,你没有资格提条件,要么按照我说的去做,要么我就把送出去,我刚刚说过了,有没有你,对于我而言影响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