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现在并没有那个心思,但是长期性饥渴的小穴还是在龟头来回磨蹭下涌出了一波淫水,很快沾湿了床单。
“不要!求求你!”
那个陌生男人似乎很急切,连爱抚也不曾有,蹭了几下穴口就将肉茎插了进去,力道很重,直直捅破了薄膜。
“啊!好痛!拔出去!”
未经人造访过的狭窄甬道被骤然撕裂,剧烈的痛楚让她绷紧了脚背,头上冒出一排冷汗。
那男人似乎也不好受,难耐地痛哼了一声,然而声音很小,听得并不真切。
肉棒在花穴里停止了好一会儿,待淫水再次充盈并与鲜血一同流出体外,男人才开始缓缓抽动。
“呜呜能不能放过我”
女人哭得十分可怜,眼泪沾湿了蒙在她脸上的布料,印出一片水迹。
然而他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这美好的肉体,抽插逐渐加重,次次顶到花心。
“啊求求你轻点嗯嗯”
不知过了多久,许苑被这令人不安的性爱强制送上了高潮,浑身颤栗地再也说不出话。
男人的呼吸也开始加重,又是几百下重撞,他闷哼一声拔出肉棒,在她小腹上射了出来,边射边发出怪异的“唔唔”声。
他,好像哭了?
许苑被他塞进被子紧紧裹了起来,等她从被子里挣脱并拿掉头上的裙子,那人已经逃走了。
她打了通电话给约好的炮友,跟他说约会取消,挂断电话转身走进了浴室。
下午六点多,许苑给哥哥许诺打了通电话:
“哥,在哪呢,你回来了没?”
“刚回来,怎么了?”
“赶快来我家。”
“出什么事了吗,苑苑?”
“过来了再说,顺便给我带晚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