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和周浔址抽身,其实是故意让沈确耀眼起来,让女帝亲手打压,他们瞧准了女帝不肯立太子,那么这个最名正言顺并且有能力的长子,是否对她造成了威胁。
以女帝如今的岁寿来说,不出意外的话,应当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帝权。
他们放手,一是解放自己,二是锻炼子女,三是让沈确被按下去,女帝肯定会让他们三个处在平衡位置,不能威胁到她。
温言再感慨沈确不易,也不能表现出来,谢云和周浔之,实在难对付,他们以退为进。
温言早就不怪沈确了,他的心机都用在朝政上,对女人并不过分,顶多就是冷淡罢了,只怪命中无缘,否则,他其实很好,连她带侍卫回来都能先忍下。
不然哪像其他人,狠毒的不分男女,毫不手软,经历过比较,才懂过去她也做错事,她其实没有真的体谅过他的艰难。
周浔之见温言一句不谈沈确,开口道,
“这么薄情,当初他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啊。”
“都多久前的事情了,人家有妻有子,就不要再提了。”
“真看得这么开?”
“我觉得你比较玉树临风,我更喜欢你。”
温言心想这人竟然这么小心眼,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人家大皇子年轻英俊,你不可惜?”
阴阳怪气的醋酸味,都快齁到温言鼻子里了,
“我为什么要可惜,你风华正茂,我拥有你何其有幸。”
温言来到周浔之身后俯身抱住他,原来他对她的过去都在意,
“那你们上次在聊什么,站一起那么久。”
周浔之吐露出之前记着的事情,温言喊冤,
“天地良心,他就是跟我说不请我去喝喜酒这事,拢共三句话,一盏茶时间都没有。”
“你记这么清楚,三句话,嫌少啊。”
老醋还能这么酸,温言真是没想到,
“是太多,下次一句结束。”
周浔之那玉树兰芝的脸偏过去,唇点上脸颊,温言炸开笑容,回亲他的唇。
周浔之的毛,被捋顺,陈年旧事,不提了。
他从未这般介意过谁,不悦的情绪会因有人靠近温言而产生,就是说话也不行。
谢云,他迟早让他滚远。
城中低洼的区域,水依旧未排出,官民齐心协力,救援有条不紊的进行,被困在房顶一天一夜的人,看到来救自己的人,情绪失控的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