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银年喜笑,初盈不情愿撅嘴,
“是,夫人。”
温言让初盈写信,念一句写一句。
她才不信傅余能把信交到初盈手里,肯定是他的狐狸爹授意。
当初盈要另嫁他人的噩耗传来,傅宅内出现痛心疾首的喊声,
“爹!爹!大事不妙了!”
新星
书房内,燃有清木香,傅余情绪激动,傅明庭看了一遍信,
“歇了心思吧,被温言发现了。”
傅余愣住,
“温姨棒打鸳鸯,我可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是不是忘记了,初盈的主子不是她。”
傅余眼红红,语气低落,
“爹,有没有办法。”
“有,你找温言去入赘。”
身份的对立,注定不可能有结果,傅余伤心,
“温姨怎么可以随便给初盈找人。”
“她不是在信上说了,这人是她手下,那肯定认识熟悉,说不定还是他发现初盈有问题,否则不早不晚这时候。”
“爹,你怎么还有心情说风凉话!”
“又不是我失意,给你请假三天,够不够?”
“我要去燕国,我要去见初盈!”
“等燕国不打仗了再去。”
“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我现在就要去问个明白,她怎么可以说断就断,和别人成亲。”
“大概嫌你年纪小。”
持续被插刀,傅余大叫,
“爹,你太过分了!”
“这是事实,你该正视。”
“爹,我不想初盈嫁人,你帮我想办法。”
傅余掉眼泪,伤心难过,不可抗力的因素要分手。
傅明庭沉默,有很多种办法让初盈不嫁人,但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