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脸可见的黑了下去,他与沈衍眼神射撞,
“衍弟,你到现在还未成家,朕不忍你孤苦伶仃,赐你一门好婚事。”
“陛下,臣不举,还是别耽误好姑娘了。”
沈衍不要脸,沈确更不要脸,
“小病,能治好,你在大都多留几日,朕给你安排。”
“陛下,我受过伤,对女人有阴影,靠近我会想杀人。”
沈衍没脸没皮,不拒绝,但丑话先说下,以后杀人他不负责。
沈确也不过是刺刺他,都说这话了,不逼急,来日方长。
其实,沈衍是世家女们盯上的人,出身好握实权,最重要年轻又俊美,奈何他远在东北回来少,没机会接触。
宫女靠近给他倒酒,也没见他过激,果然,就是借口。
沈确当没看见,沈衍心情被他搞差。
宴后,沈确又故意派太医给沈衍瞧病,心眼子贼小,沈衍半夜进宫,找他切磋,实质想打他。
两人在空地拿棍子互殴,沈确此人,对自己苛刻,并且时间都在自己身上,不是在处理国事就是在练体。
他的后宫,至今凋零,从未选过秀。
沈衍想揍他,没那么容易,两人你来我往打,棍子震手后扔掉,空手打拳到身上。
两人打得凶,宫人不敢上前。
等到停下,他们脸上都挂了彩,躺在地上喘气,
“萧宝珠行不行?”
“不知道,长得可以。”
“宴棠舟和温言好过。”
“我知道,所以才送给他。”
“不是因为天龙阵?”
“不是。”
……
“沈衍,你真的该治脑子。”
“确哥,打燕国我去。”
“沈衍,你清醒点!她儿子都快两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