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得感谢储大少的完美配合。”郁想这会儿就“谦虚”上了。
“仅仅只是配合吗?”臧总突然问。
嗯?
郁想一顿,寻思那我也不能说,除了配合之外,我顺水推舟还把您儿子睡啦?
“你和储礼寒在谈恋爱?”臧总又问。
这话就更不好回答了。
郁想在思考要怎么形容她和储大少之间的关系……
“你的性格,不像是在和他谈恋爱。”没等郁想回答,臧总就又自己先开口了。
郁想轻轻眨了下眼,嗯?臧总这么快就看出来她的性格了吗?
臧总皱起眉,像是完全猜不透他们之间的关系,冷着嗓音开口道:“可是那天他回了臧家,拿走了户口本。”
郁想:?
郁想:!!!
卧槽,所以那天她问储礼寒,负责是包括了结婚吗?如果当时她点头的话,是不是马上就能被拉民政局盖章了?
大反派这么……冲动的吗?
冲动直接到,甚至让郁想感觉到有一点……反差的……可爱?
臧总突然驻足,回过头,盯住了郁想。
她踩着高跟鞋,比郁想要高出来一点。储礼寒和她有一点很像,不动声色盯住人的时候,的确是能给人以居高临下的压力。
“你不怕吗?”臧总问。
“怕您也像储董一样,抬手为我准备一个价值两亿往上的赠与合同吗?”郁想反问。
臧总:“……”她的表情有一瞬间很精彩,然后就又恢复了一贯的表情。
“储山居然给了这么多?”
“有所求的人,只要没达到他的目的,付出只会一次比一次多。”
“你知道储山想要什么?”
“人老了,就想要亲情。他不仅要亲情,他还希望他的儿子都和睦相处,希望他能收获一个其乐融融的家。”
可惜。
储山到死,都没办法拥有了。
臧总挑了挑眉。
“你就不怕储山知道你耍了他,最终被激怒,做出极端的事?”臧总问。
“宁小姐,宁太太,你们怎么在这里?”回廊的拐角处,突然响起了高母的声音。
臧总一下转头,冷冷地看了过去。
宁雁脸色白了白,低头躲开了臧总的目光,说:“我突然觉得不舒服,我妈扶着我到下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高母看着她笑了下:“哦,怎么到这儿来呼吸新鲜空气了?我看酒店外面的路很宽啊。”
宁雁词穷,接不上话了。
她的那点本事,其实也就是对付宁宁的时候管用,面对何云卓这样的男人也管用。真到高母这一类人眼里,实在太不够看了。
“还杵着呢?臧总在那边散步呢,别打搅了。要不我亲自送你们?”高母脸上笑容不减。
“不,不用劳烦高太太了。”宁母赶紧扶着宁雁掉头就走,生怕走慢了一步。
等走远了,宁母才忍不住埋怨道:“你看你,好好的,跑那儿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