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得一软,往后倚住了门框。
留下没去的阮元发现了她,看她神色不对,赶紧去扶了她进来:“芝儿,你怎么了?”
想了想,猜测道:“你不是看叶娘子要获救了,才慌了神吧?你看开些,别把心思放到宁会长身上,我看他也不是个良人。”
阮佩芝抓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不是,叔父,我做错了事,怎么办?”
当下嗑嗑巴巴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阮元脸色一变:“芝儿,你真糊涂!”
松开她的手,在屋中踱来踱去,稍倾又道:“此事,只能咬死不认,你权当并未发现这布条便是。”
阮佩芝神色稍定,也觉可行,两人就此议定。
却说方少东家与阮佩芝分开之后,先是沉浸在与阮佩芝相处的种种情形回忆当中,后头冷静下来,深深的觉得叶乐乐自被抓以后,反复扑腾,主意一个接一个,较一般女子来说更为难缠,实是留不得了。
于是叫齐了人,今日便要去办了此事。
待他冷着脸出现在叶乐乐面前,叶乐乐便知事情不好,今日行动的后报来了。
当下就要徒劳的往洞口冲,方少东家冷笑的站在一边看着,就像猫在看一只逃窜的老鼠一般。
终究叶乐乐双手难敌众拳,被两人扭住。
她一边挣扎,一边索性破口大骂:“你这变态,做这么恶心人的事,要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一日被人知道,你将受万人唾骂!”
方少东家往石屋里走,一边冷声道:“可惜你看不到这一日了。”
那两人也押着叶乐乐往石屋里去,叶乐乐双脚抵着地面,死死抗拒前进,两个押她的人挣出一身汗来,便骂了一声:“再来两人抬她的脚。”
又上来两个奴仆抬起她的脚,一齐送进屋去,叶乐乐心急如焚,也不知道阮佩芝有没有发现,有没有向宁熙景报信。自己可已经是刀在脖子上了!
进了屋去,方少东家吩咐人先将其它材料都备好,一面恶意的看向叶乐乐。
叶乐乐又生出个主意:“我,我是身中巨毒的,这样的血,也可以制胭脂吗?不要毒害了别人。”
方少东家闻言眉头一皱,叫了个老仆来:“你先前说她身体甚好,再诊诊看。”
这老仆上去握住了叶乐乐的手,再切了回脉。叶乐乐满心祈祷他变成神医,结局还是令人失望,他摇了摇头:“确实身体好,这阵调养过后,更是上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