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祭祖并非小事,她也容不得出一点岔子。
祭祖不仅只有他们这一支,还有在新都的另外三支旁系和从其他州县赶来的另外六支远房。
今明两日都会提前过来住下。
云霜跟了洛大夫人多年,第一次见她这么苛待一个人。
哪怕她之前再不喜欢大爷纳的妾室,也不至于处处使绊子。
更何况沈家女也不是一个不肯干的人,云霜看过她整理的账簿,不仅罗列清楚,几乎不出错。
按理说谁家娶到这样的媳妇都恨不得烧高香,唯有大夫人像防贼一样防着。
难道这门亲事不是大夫人要死要活用全家人的性命做要挟才换来的吗?
怎么现在又不满意了。
女人心海底针,就连洛屿泽也摸不透自己母亲的做法。
母亲将同心牌交由他自己处理,却又暗中找人盯着他。
她全然不相信自己的亲生儿子,或许在她眼里,有他这样一个有污点的儿子是耻辱吧!
“大哥,求你再相信我最后一次!”
听见枕边人的呓语,洛屿泽睁开眼睛,见她缩成一团,身子一抖一抖,他下意识伸出胳膊将她抱紧。
他很好奇。
自己昨晚在她梦里到底做了什么?
竟然让她卑微成这样?
洛屿泽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想要将她从噩梦中拉出来。
结果她突然睁开眼,盯着他的脸,突然哽咽起来,“大哥,你不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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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盼着我死?”
洛雁一下子清醒。
冷意从脚心窜到脑门,她生硬地为自己解释,“奴婢刚说了胡话。”
洛屿泽无情拆穿,“你说胡话的次数还真是频繁。”
“我”
洛屿泽完全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起来,伺候我穿衣。”
送走洛屿泽,洛雁软着身子又钻进被窝里,睡到日上三竿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