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屿泽有意刁难她,“你嫌我麻烦?”
“奴婢不敢。”
“嘴上说着不敢,让人生气的事你也没少干。”
洛屿泽起身,“不吃了,你端下去吧。”
洛雁好心劝道:“爷,您今天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闻声,他的黑眸突然一亮,“你这是在心疼我?”
洛雁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说是?她有资格吗?
说不是,他想听吗?
他总是抛出这些难题。
洛雁岔开话题,“爷,不然奴婢给您端些爽口的糕点吧。”
她记得自己前两日做了点叶子糕,特意取了雪水来蒸,味道比之前做的还要好。
洛屿泽点了点头,“你做的糕点,是很合我的口。”
“但在其他方面,只能算凑合。”
爷是属狗的吗?
洛屿泽将眸光落在她皙白的脖颈上,好似藕节,一手便能折断。
洛雁注意到他眼底流出的情欲,一时慌神,“爷,奴婢先给您取叶子糕。”
洛屿泽将她绊住,“突然不想吃了。”
她真是自投罗网。
洛屿泽将她抵在桌上,刚要动手解她的衣袋,突然听见她打了一声喷嚏,手上的动作赫然停止。
“算了。”
洛屿泽突然收手,脸色一沉,“你把粥端出去,今晚别打扰我。”
洛雁虽然觉得莫名,但她这两日确实没什么兴致。
一是病刚好,二是她有心事。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石榴烧了热水替她洗漱。
她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肩头还未褪去的咬痕,长叹一口气。
她难得睡得早,结果半夜被一阵嘈杂声惊醒。
石榴迷迷糊糊地支开窗户,勾头看了一眼,便缩回脖子,“姨娘,外面好像有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