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可辨那两页正是余清婉吐槽最狠的两页。
洛雁顿了半天,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下笔。
“太难了。”
她脑中完全没有画面。
即使余清婉手舞足蹈地冲她描述一番,她也画不出来。
余清婉只能接过笔自己画。
结果洛雁看完她画的,瞬间傻脸。
她以为她说她画工不好只是谦虚,没想到是真的不好。
“你这是画了个长了脑袋的粽子吗?”
“洛雁姐姐,你就别嘲笑我了,快帮帮我吧。”
洛雁叹了口气,“没说不帮你,但是没有参考很难。”
余清婉想了个主意,“反正我今晚要留在这里,明天也有时间,要不你今晚跟泽哥哥试一试?说不定就有灵感了。”
“你在害我。”
“不,我在帮你。”余清婉继续浇油,“难道你不想跟泽哥哥培养感情吗?我的教习嬷嬷说,就算是表面再寡淡冷漠的男人,一到床笫事上,都会索求不满。想要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让他在身体上离不开你。”
“所以,你去试试,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洛雁并不赞同这句话。
她跟洛屿泽已经睡过很多次了,但是他跟她的心却离了十万八丈远。
就算她绞尽脑汁地迎合他,也只会换来他一句“贱骨头”,仅此而已。
瑞雪兆丰年,暴雪催人命
门外响起脚步声。
洛雁匆忙将晾在一旁的画页收起来。
余清婉也跟着手忙脚乱,一不小心碰掉砚台,墨汁溅了一身。
还没来得及清理,门突然被推开。
洛雁刚掏出自己的帕子替余清婉擦拭身上的墨汁,余光突然对上一道清素的影子。
“姨娘,我终于见到您了!”
“石榴?”洛雁一时没缓过神,“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洛屿泽不是帮她安排到沈思琼身边伺候了吗?
石榴噙着泪花,“奴婢舍不得您,就去求主母,主母就准了。”
“这么简单?”
在她印象里,沈思琼并非这般好说话的人。
石榴注意到洛雁身边的人,“余小姐,您也在啊。”
余清婉长舒一口气,“是你啊,吓死我们了。”
石榴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
洛雁用帕子沾水,替余清婉擦淡衣摆上的红墨,近看还是很明显。
洛雁想了个主意,“要不我替你绣点东西上去?”
余清婉嫣然一笑,“就等你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