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的手指尖被沈耀用指甲刮,显然,等得无聊。
温言在草丛里去戳了个洞,沈耀遮住她眼睛,摇头,非礼勿视,他怕刺眼睛。
就在此时,惨叫声出现,刚才身体连在一起的人,分开,有鲜血从脖子里涓涓流下。
那名小妾站起来,脚踹开濒死的男人,
“贱人!”
当沈耀和温言从林间里出来后,都还没回过神,刚才见到一场情杀,别说他们为什么见死不救,一是不能暴露他们在一起,以及谁知道她还有没有同伙在。
温言看向沈耀,
“你认识那个女刺客?”
“是东边的一个妓子。”
沈耀紧皱眉,在联想是否是地方官员安排杀手,冷不丁温言冒出,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沈耀瞪她,
“没有的事,地方官员塞来见过一次。”
温言眼斜他,怀疑的语气,
“是吗。”
沈耀被她冤枉,气得脸色发白,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哦。”
“你不信。”
“没有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耀一口咬在她脸上,太过分了,冤枉他。
温言等脸上的牙印子消掉后,继续找嫌疑人,她把目光放在了冷阳身上。
这次学乖,在有人经过的路上拦住冷阳,问他昨天上午在哪里,温言努力回忆过,确定是熟人作案。
冷阳坐在高马上,一言不发,目光侵略的从她胸口移到腿上。
温言就要骂他时,听见他开口,
“昨天上午我猎了头野猪,要吃猪肋排吗。”
“要。”
“叫声好听的。”
“不吃了。”
“为什么问昨天上午,是有什么事。”
冷阳的脚勾住温言的马绳,一副不说清楚不给走的架势,温言顺滑从马背上下来,跑了。
温言来到一棵大榕树下,排除了两个人,她的眉宇间全是阴郁,只剩一个可能的人。
中午休憩时间,少有人在外荡走,温言趁没人看见,气势汹汹掀了傅明庭的帐子,找他算账。
下人们都集中在大帐内,临时小帐内只有主子的一张塌,外围有侍卫看守,每个帐子平时都是空着,无人看守。
温言扑了个空,他人不在。
怒火难消,她对着他的床塌使劲踢,傅明庭从外头进来的时候,手里有只小小的野灰兔。
见到温言气鼓鼓坐在塌上等他,他朝她伸出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