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现在知道了女帝的秘密,谁知道以后这纠缠扭曲的一家会发生何事,到时恐会牵累她。
她一定要摆脱驸马位,才能保住自己。
可现在,她又陷入另一个漩涡,谢云显然是拿她来给周浔之找不痛快。
灯下,窈窕的身姿在凝神书练。
好几年光阴过去,她和过去已经截然不同,当初那个跳脱的温言,如今是成熟稳重的温大人。
隔天清晨,温言进宫走在承天门街上,许多的官员分散着朝议政殿去上早朝。
只有站在这议政殿内,才有资格说身在朝堂。
温言独自走着,并不与人交谈,她如今的面上,已经染上了一层勿靠近的漠寒。
“昨天你在哪里。”
谢云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问她昨天的行踪。
温言停了下来,凝视着他,
“与你无关。”
“你的府邸既然不住人,那不如,烧了。”
冷峭寒意的话语从温言的耳旁经过,身材挺拔的俊朗男人,嘴角含着冷然越过她。
温言盯着谢云的背影,身体起了寒栗。
她面上看不出什么的继续往前走,可那颗心,却是吊了起来,他不会真的纵火吧,他这个人手段狠戾,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神明啊,救救她,这世界怎么会有这种可怕的人。
站在政殿内,温言心不在焉的神飞。
今日的早朝上,在说教改的事情,要兴增多所书院,主要是礼部的人在发言。
前一日爬山的酸软腿,温言站得难受,挨到散朝,她犹犹豫豫,最终还是无法战胜威胁,叫住了谢云,磨蹭到他面前,
“昨天登高,去爬荡山了。”
谢云的眉心动了动,漆黑深邃的眼底,开口的声音平淡没有情绪,
“和谁。”
被盘问的温言,有种错觉,她难道是他的犯人吗。
温言回是和先生护卫一起去的,谢云扫她的目光,不冷不热,
“事情没办完,你还有心思外出游玩。”
“谢大人说的是。”
温言低眉顺眼挨批,腹诽休沐日还要管她做什么,手管这么宽。
“下了差过来。”
“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