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忙到了中秋前,温言才脱身公务,有时间好好喝傅明庭煮的茶。
再过半个月,她就又要成婚了,婚前她开始做噩梦,梦见沈衍血淋淋的来找她。
温言把焦虑放在心里,没有表现出什么来。
庭院中,在等她开口说的傅明庭,叹气,然后给她添茶的时候,主动询问她有没有烦心事。
温言记仇,上一次闹别扭不愉快,记到现在了。
等来傅明庭的主动,温言先是矜持的抿了口茶,然后没能憋住,开始讲频繁做噩梦,是不是被脏东西缠身了,她想去寺庙里拜拜。
傅明庭让她晚上少吃点东西,就不会经常做梦了。
惊梦很多时候是由身体不适引起的。
傅明庭对着温言说了一些医经,让她不要迷信。
中秋夜那晚,温言没有回傅宅,她抱着苏沉不停亲他,她是心里害怕丢脸的焦虑,不是身体不适。
想听听佛音静心,傅明庭居然觉得她迷信,她只能另找办法让自己睡得着。
细长指的双手攀附在苏沉的脖间里,疯野的缠住他亲吻。
第二日不用去当差的两人,在卧房里闹了许久,温言的半个身体趴在苏沉身上,沉稳睡去。
苏沉知道温言没有其他人,也就默许了她来找他的亲近,他们两个的关系,说起来还挺复杂。
一个不适合成家,一个成家也无家,旧情好上,也属实正常。
是人都有需求,但他们两个都不喜欢下人,身边从来没有暖床丫鬟小厮。
早晨醒来,温言又缠着苏沉要,苏沉却是给一半,然后在她气急下,悠悠穿衣,
“欲大伤身,节制点。”
一个枕头朝他扔去,欲求不满的桃李脸惹来苏沉的笑,
“你混蛋,哪有半路停下的。”
“你太偷懒了,要么再伺候一下,给你啊。”
苏沉尝到了甜头,就想次次要她伺候。
“哼,我看就是你年纪大了,以前你少说也得两回。”
“又忙又累,还得伺候你,不错了,知足吧。”
私下里的苏沉,与外头时完全两个样,嘴皮子劣的很。
温言下床,扑到他背上,双手不甘心的摸一通,苏沉被她弄得痒,反身把她抱住吹耳朵。
两人闹了一个早上,等正经坐着吃早午膳的时候,苏沉问她大婚这日流程。
“我想了个绝妙的主意,表哥,到时你带司衣卫拦人。”
“说来听听。”
温言要闪耀高调嫁进王府,让谈论起来不是她没有新郎的婚礼,而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