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言出错了一个动作后,沈耀笑得白牙露,白鹅里来了一只笨鸭。
温言被他嘲笑的不服气,让人都退下,她要独舞。
许久没有接触歌舞后,温言承认自己是有些退步了,但她功底还在。
要证明自己的温言,抢走了沈耀的纸扇,她要跳一段《扇骨》。
温言认真不笑的时候,面容妍丽但冷沉,好似冬日清晨的凉雾。
酝酿感情后的温言,投入到这冷冽伤感的舞曲中,握扇的手,有恰到好处的力度。
平日里的温言,和伤感二字毫无干系,总是挂着明媚的笑容,现在突然不再笑,甚至有些冷漠,沈耀愣愣看着,忘记了有反应。
就如那日中秋宴她横空出世,张扬的出现在他视线中。
沈耀手指尖抠进手心,疼痛感袭来,他垂下眼转移视线。
“如何如何,我跳得如何。”
温言朝他走去归还扇子,急切的问,她想知道自己水平是否依旧。
“就那样吧,还能看,那领舞跳得比你好。”
沈耀回得漫不经心。
还在急促呼吸的温言,翻了个白眼,
“那人家天天练,我哪里比得过,你这么说,你跳一个给我看看。”
“那你可瞧好了,比你是有水平。”
温言坐在他刚才坐的矮桌上,拿起她的杯子喝瓜汁,双腿并拢的往前伸直着。
沈耀饮下大半壶的酒,粗鲁的用手背擦嘴,抽出太监手中的剑,狂傲的挽起剑花。
今日他一身银白衣,给人一种冰清玉润的感觉,加之醉酒舞剑,显得风流潇洒,不像是皇子皇孙,而是哪位狂书生。
温言盯着他看,撇嘴,嘁,是比她水平高出一点点。
沈耀的动作行云如水,时急时缓,他来到温言面前,剑挑了她手里的杯子,温言的视线随杯子抬高又落下,只见那杯子一滴不洒,又稳稳当当的落在剑面上。
沈耀挑眉得意,温言被他装到,
“有什么了不起,也就这样吧。”
说着,她伸手拿下杯子,沈耀见她嘴硬,开口,
“看好了。”
温言手里的酒杯停在唇前没有动,眼睛看着沈耀手里的剑,就跟有牵引线一样,飞射回到了剑鞘中。
可恶,又被他装到,温言多眨了几次眼回神。
显露山水的沈耀,笑着问,
“如何啊。”
“好一点点吧,就指甲盖那么点。”
“你要不要脸,别拉低我的水平。”
“嘁,你不就是那剑挽得好了些,我可是全能。”
皇子的午膳,丰盛到让温言改口拍沈耀马屁,不停吹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