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下来自己走。”
温言抱紧了苏沉的脖颈,不要自己走路,享受被抱待遇,
“表哥,你现在变得好沉默,以前你话也挺多。”
“祸从口出,你以后管着点自己嘴。”
“我都快憋死了,也没个人能说话。”
“傅先生不是一直在。”
“嘁,他只是我先生。”
“真的?”
“不然呢,表哥,你困不困,我们再聊会儿天。”
“你给我按按,我听着。”
只点着一盏灯的屋内,光线昏黄柔和,温言在给苏沉按揉肩背,嘴巴不停。
苏沉偶尔插几句,然后问她是不是和傅明庭闹不开心了,温言趴在他背上,把之前不开心的事说了出来。
苏沉换了姿势,把她抱在怀里,
“绵绵,就如你所说,傅先生只是你先生,他已经做到了先生的本分,你不能再要求他用私事来与你分享,是你没分寸了。”
“可是我把他当朋友。”
“就是朋友,也要有界限,私事,只有亲密的人才可以分享,你们是那种关系吗?”
“不是啊。”
“那不就好了。”
“呀,我刚才问玉尘他和寒酥吵架的事情。”
“以后收起你那张嘴。”
“那你还要不要亲。”
温言不高兴鼓嘴,苏沉翻身压住她,实诚道,
“要。”
风流债上门
温言自动和傅明庭和好了,她也想通了,他只是她先生,没有义务和她谈心。
她注意自己言行举止的变化,傅明庭当然感受到了,他保持了沉默,觉得这样很好。
两人相处,温言依旧笑嘻嘻,但不会再开傅明庭的玩笑。
傅明庭也没有任何变化,待她一如既往,只是个合格的好先生。
让温言苦恼的夏天,就快要过去时,发生了一件起初以为是小事的事情。
楚风馆头牌当街拦下了柳云依的马车,口口声声骂她为负心人,
“你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就可以买断我的感情!”
“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你凭什么不让我喜欢!”
……
相貌俊雅的男人,在闹市上破口大骂。
柳云依命车夫直接走,他敢拦路就辗过去,看热闹的群众一阵惊呼,马车夫甩鞭抽打在马上,马车朝人冲了过去。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躲,但拦人抓住马车不放手,车拖人拖了一段路,再下去恐怕要出人命,马车夫只好停车。
柳云依阴沉着脸从马车里下来,二话不说给了人一个耳刮子,那人却是抓住她的手,固执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