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化淤膏,连续涂三日就能全消。”
“有劳三娘了。”
“傅先生客气,那我先走了。”
傅明庭目送叶三娘离开后,关上房门,沉下脸问温言,
“到底怎么回事,你仔细说来。”
温言把寝殿内暧昧的那一段掐掉,从她坐在雪地,沈耀提灯停在她面前说起。
傅明庭在灯下的神色,变换不明,不知何时起,润秀的眉眼,变得锋利起来。
霸总追求,绝人子嗣
隔天,温言没事人般自然早朝,只是,在散会后,她跑得比兔子还快,谁都叫不住她。
当沈耀出现在工部时,下属提前给她通风报信,她躲着假装出去了。
等到休沐日,温言悄悄躲在她的华府里睡懒觉,都快到午膳时辰,房门被打开了,光线太亮,她翻了个身,
“轻白,关门。”
关门声响起,温言又转过头,却是瞬间醒了神,坐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擅闯女子的闺房!”
沈耀语气平平陈述,
“你在躲我。”
温言试图和他讲道理,
“你冷静点,我们的关系,不能进一步,你爹知道了要弄死我。”
“你怕我爹找你麻烦?”
“当然怕,而且你要娶陆樱,别搞事了,你是二皇子没事,我的前途麻烦也体谅一下。”
温言觉得自己很诚恳的在劝。
“我可以不娶陆樱。”
“这不是你娶不娶的问题,我们两个不可以在一起。”
“你骗我。”
“你看,我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很渣很坏。”
温言披散发,抱着一团被子,睡够的脸莹白娇嫩,嘴巴说着自己坏话,殊不知,沈耀盯看着她这副模样,眼都不眨。
“我想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