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睡到大床,舒服展开手脚,长期睡在窄榻肩膀酸,脚碰到林有鹿,没反应,她踹他一脚,被抓住,接着林有鹿手狠狠拧她腰肉。
两人在床上扭闹了起来,你拧我,我拧你,心里都有气。
“在你心里燕国最重要,你回来干什么,走啊,继续走啊!”
“赶我走,好方便你找他是不是!”
林有鹿压住温言不给动,气到在她脸上狠咬一口,
“我不走了,我要看着你!”
温言的脸疼死了,翘起张嘴去咬,林有鹿躲,不让她咬到,她气到大叫,
“快点放开我!”
林有鹿不放,又去咬她一口出气。
午睡的时间在过去,温言投降,
“你还睡不睡了,我想睡啊。”
林有鹿放开她,温言趁机翻身坐他胸口,压住他双手,
“你得意啊!”
林有鹿试了几次都弄不掉,她学了擒拿对付他,
“下来,成何体统。”
传统男人林有鹿,从来没被女人压在身下,有羞耻。
温言放开他,
“睡觉了,别再闹。”
“不是你先闹。”
“嘘!”
温言被林有鹿抓进怀里,
“睡觉。”
房内变安静,久未碰触过的身体,暖贴在一起,睡意昏昏来袭。
“你生他孩子,差点死了。”
“这不还活着。”
“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了我和林航怎么办。”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死在外头我和林航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