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笔这么拙劣,看来大皇子的孟侧妃,才智之名有水分。
每年秋猎,事情都不少,但居然用这么下乘的法子塞眼线,实属丢孟阁老的脸。
寒酥拿了温言的肉粥回来后,又跑一趟和总厨讨了肉饼和两碗清汤。
在温言的帐篷内,三人坐在一起吃晚膳,不愉快的事情随食物下肚消散,温言几次想张口,但都没能说出来。
他们两个没有事,她有事,她不知道是谁。
到底是针对他们的后续连环计,还是只针对她个人,温言现在分不清。
后浪出现
温言实行排除法,第一个就去找沈耀,问他昨天上午在哪里,有没有人证。
沈耀一身黑金猎装,金冠束发,鼻梁高挺,剑眉浓郁,被温言中途拦下审问,他冷笑,
“温大人,好大的官威。”
陆凉仔细观察的他的神情,有着不悦,她心里排除他,
“抱歉,二皇子。”
陆凉牵绳夹马,退到路边,让沈耀过去,她的目光去巡视找其他人。
她这一副怀疑找犯人的模样,沈耀沉了脸问她,
“你要干什么。”
“和你无关。”
温言心里有事,回得快,沈耀眼眯了起来,紧接着他跳马到温言的马背上,
“你干什么,下去,快点下去!”
温言控马前蹄腾空往后倒,要甩下沈耀,被他搂住腰抢过缰绳,驾马跑了。
林间还有未散的雾气,带有松的味道,没有人迹的一片丛林中,温言被扯下马,不由分说,脸被捧住吻住唇。
她不停推他,被看到死定了,沈耀推她到树干上压住,手在她身上游走。
在外秋猎都开始抛弃礼规,心中欲扩大。
纠缠的气息不断升温,温言惊慌,
“你疯了,你在干什么!”
“我是疯了,你要来干什么,就不能待在府里别出来!”
“你自己行为有问题,别扯我。”
“你来到我面前,就是在勾引我。”
“乱扣帽子,快点放开!”
林间有其他马蹄声传来,温言和沈耀立即分开,拍马,让马自己走掉,她和沈耀躲在茂密的树丛里。
若是被看见两人独处,那可解释不清。
一群人不去打猎,都在乱走,温言看到来人是某位大人,和他带来的小妾情浓意浓从马背上亲到草丛里。
僻静地里,传来喘息的各种声音,温言和沈耀挨在一起,听着各种骚话,想笑,无他,这位大人平日严肃,不苟言笑。
听同僚野外骚情,格外尴尬,以后都无法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