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吐我再喂你进去。”
“快别说了,我要真吐了。”
温言吃了好几口后,问沈衍,
“你还没说为什么叫忆苦思甜饭。”
“当初去东北,吃的第一顿就是这个。”
“那你待遇不错了。”
“是啊,那是第一年吃得最好一顿。”
“确实值得纪念,沈大帅,再给我盛碗饭。”
“好嘞,温大爷,你要几分装。”
“有多满装多满。”
“那得把碗压碎。”
温言接过碎碗,
“沈大帅,你这碗碎得可真艺术。”
“广受基层欢迎。”
温言笑露出白牙,勺子在成形不散的米饭上抄来吃。
门外,张仪麦没事干在的踢脚尖,夭寿了,世子爷在里头做饭,有种里头人是平常夫妻的错觉。
直到深夜,也没有人来势汹汹踹门,沈衍牵过马,
“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要说得好像你在追求我一样。”
“你可真难伺候,刚才说我不主动。”
“你以为追女孩子这么容易。”
“所以,赐婚最好了。”
“你活该单着。”
“快点上来,我还要睡觉的。”
沈衍坐在马背上,把温言拉上坐在身前,
“太快你说一声。”
“你当姐姐的马术跟你一样啊。”
“体贴一回你还喘上了。”
“喂,不要靠我这么近。”
“总共这么点位置,你当自己天仙啊。”
沈衍的大腿传来拧肉疼,他嘶了好几声,改口,
“你是天仙,行了吧。”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