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累了,坐上椅子咕噜喝水,嫌弃点心说难吃,温言也不戳穿他们两个的小心思,就是想去对面酒楼吃东西。
一段时间后,管事拿来两张毯子,给两个睡过去了的小少爷盖好。
温言这才清净的看后半场戏,她暗暗记下,带小孩出来一定要带点零嘴让他们安静。
戏落幕的时候,两个武生一同连续翻越跳,手中拉出一条彩幅,写着献给吾爱卿卿。
温言面烧了起来,手去捂脸降温。
戏客们都不知道还有这种尾彩,纷纷去问管事,是不是可以定,他们也想博佳人笑。
冬天天色暗得快,从戏楼里出来,街上已经亮灯了,对面的酒楼灯亮彤彤照映在冷凌和傅余的瞳仁中,两人拉拽着温言的手,在前头要进酒楼吃。
他们的父亲管得严,不准他们出门吃外食,今日是难得的机会。
温言就是后悔带他们出来,也只能先进去,三人堂厅坐,四方的桌上铺了桃红色的桌布,餐碟都是上好的精美瓷,印有不同的图,正方的红色图鉴上印有爱宝二字。
有客人为爱宝还是宝爱争吵过,说肯定是店家瓷窖烧错了,和招牌名字反了,店家为省钱不换。
温言头一回来,看到图鉴字,面上不显,但心里羞烧了起来,继那两条海棠路和银杏路后又一次强烈心悸。
冷凌和傅余点了许多吃的,然后也注意到了爱宝两字,两人对视,都闪电的想到了刚才的卿悦楼。
温言成亲的时候,他们都听到了她两位夫君的婚誓,称她为卿卿爱宝。
不用质疑,继两条风华路之后,又有两楼示爱,冷凌和傅余一起摇头,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家爹,不行啊。
酒楼管事亲自在温言这一桌伺候,温言要了菜单外的五果甜汤,不一会儿,就被送了过来。
冷凌和傅余也要,被管事拒绝,说本店不提供菜单外的东西。
被两个小孩羡慕嫉妒看着,温言没有任何的不适,眼淡淡扫去,
“吃白饭就不要提要求。”
冷凌和傅余狠狠咬了一大口烤鸭片卷饼,他两是蹭饭的。
招牌菜色,道道美味,两个小孩的肚子吃得圆滚滚,等他们府里人来接的期间,没事干,温言就教他们打牌。
冷凌和傅余眼睛很亮,手中牌捂得牢,谁都看不到,玩得投入,府里人来接时,不肯走。
温言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头栗子,才撅着嘴回去。
冷凌一回到府内,就跑去找冷阳,却是看到祖父祖母也在,他们一同在招待人。
就是冷凌也看得出来,两家人在一起相亲,冷阳的对面,坐着位年轻小姐。
冷凌有礼数的打了招呼,别说事情还没成,就是成了他的地位也不会变。
冷凌站在冷阳身边,目光嫌弃的看着他爹,冷阳转过头去,冷凌故作什么也没有。
招待已到尾声,很快就送人离开,冷凌要回自己院子,被冷阳叫住,紧接着三堂会审,冷如柏和韩夫人也坐着没走。
冷凌一脸倒霉的站在中央,
“爹,什么事,很晚了,我要去睡觉了。”
“你去哪里了,这么晚回来。”
“不是派人来说过了,我和傅余在一起,在他家。”
冷阳手拍桌,茶杯震响,
“还狡辩!把人带上来!”
来接冷凌的马夫,被打得浑身青紫,他抱歉的看着冷凌,